[马嘉祺×丁程鑫]《山楂树轶事》(13)

马嘉祺跟着丁程鑫去了城里，欢欢在西平上学，临走前哭着追了好几里，两个人都不敢回头看她。
他们买的车票不连座，马嘉祺在车上跟别人换着座位最后换到了丁程鑫旁边，等到车厢的所有人坐得差不多了不起身了他把头靠在马嘉祺肩上，两个人不约而同的看着窗外的山楂树，开满了花。马嘉祺问丁程鑫还记不记得为什么这树开的是红花，他爸好多年前说的了。
“记得，当然记得，烈士的鲜血灌溉的下面的土地。当时写这个材料好像近两千字，你还给我换了个钢笔。”他说着在胸前的口袋掏出了钢笔。
丁程鑫借着阳光突然发现这支钢笔上有山楂树的样子，激动的跟马嘉祺说，马嘉祺轻声一笑说你才知道。
“这就是城里啊。”
马嘉祺看着来来往往的自行车还有街边的叫卖，墙上的上海滩女人的海报，踏在城里的土地上好像整个人都站稳了，什么时候村里可以有这一半就好了，把村里的地改成平的多好，走的多踏实。
他看到了旁边卖冰糖葫芦的自行车那买了个冰糖葫芦给丁程鑫吃。
“小孩儿吃糖。”
丁程鑫眯着狐狸眼笑起来接过了糖，问他在国外会不会有这个。马嘉祺说国外可能连山楂都没有。

在快节奏的城里放慢脚步行走的两个人显得格格不入，马嘉祺走走停停，好像这样时间就可以停止，阿程就不会走，他恨不得走一里退一里。
两个人最后还是走到了渡口。
马嘉祺把塞得鼓囊囊的行李箱给丁程鑫在身上摸索着。
“你干嘛？这里的那里不通用。”
他把兜里刚刚趁着丁程鑫上厕所慌急慌忙换的皱皱巴巴有零有整的美币给一股脑塞到丁程鑫手上。
“你有病吧！什么时候换的？你快回车站换回去！”
“拿着。现在你走了我跟欢欢用钱就少了。”
丁程鑫没理他，“我走了！”
他追上去把钱都塞在丁程鑫的裤兜里把他推上了船。
船门正好关上。
丁程鑫在玻璃上拍着喊着说不要。
马嘉祺看着他用尽力气挥手
“丁程鑫！我等你！等你回来！”
晚上马嘉祺去接欢欢放学，欢欢问丁哥哥真的走了吗。他鼻子一下子酸了，憋住了嘴。还好老天善良，急忙下了场雨，让欢欢不知道马嘉祺脸上的是泪是雨水。
到了国外的丁程鑫易下船就觉得国外的空气都不一样，街上邓丽君的音乐放的凶的不得了，想想城里心里打了个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