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嘉祺×丁程鑫]《山楂树轶事》(11)

丁程鑫在马嘉祺身上摸索着，一起这么多年了，马嘉祺是越来越瘦，一点儿不见胖，还记得第一回见着的时候以为是什么危重症病人，背脊上的那条一节一节的骨头细得一掐就断，胳膊上没一点肉，晚上走在大路上就像骨头架似的，头跟身子完全不符，脸上倒是有几分肉，吃的都在脸上了。
丁程鑫拿着马嘉祺的数据一蹦一跳的跑回了屋子嘴里一直哼着歌，原先他总觉得这歌无趣，谁知越哼越有味道。
线，布料，尺寸都齐全，只是这缝纫机的脚底踏子坏了，他没办法只好一针一线的缝成，欢欢拿着白色小裙子直喊城里的布料，跑到山楂树下转圈儿去了，马嘉祺路过，看着欢欢衣服上一朵朵红色的血花，心里想着这欢欢长得是越来越好看了，跟她说转完就回家吃饭。
丁程鑫看见马嘉祺立马就把衣裳贴到他身子上了，半天念叨着好看好看，马嘉祺真好看，马嘉祺看着他指尖的一个个小洞，抓着他的手不放。
城里的靡靡之音放到了城外，马嘉祺从车站那边偷偷卖甜蜜蜜CD的人那里进了不少放在家里准备出去卖，他知道丁程鑫唾弃这些拿走私的东西来赚钱的人就没有告诉，丁程鑫还是后来去给勘探队里送饭的时候才知道马嘉祺已经请假好几天了。

经过山楂树的时候老远就看到了屋子外围满了警察。丁程鑫赶紧跑过去搂着吓傻了的欢欢，警察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给了他一张传票。让他去看看犯人。他迷迷糊糊的跟着警察走了，马嘉祺隔着玻璃看到了他，嘴巴一下子不会说话了。他悄悄的跟旁边的警察说不要告诉他自己犯了什么。警察跟丁程鑫把他的情况一五一十地说了，警察在马嘉祺心里差点没被唾沫星子淹死。
马嘉祺看到丁程鑫的眼神里有点绝望和暗淡。丁程鑫看着玻璃里的马嘉祺说了句照顾好自己，会出来的。
那天晚上丁程鑫把欢欢安置好趁着月光摸着瞎就拿着家里所有存款去了警察局，警察不肯让他赎，他就坐在警察局门口吵着闹着说警察欺负人，大晚上的招来一堆长舌妇指指点点，警察本想吞下全部结果看着这个场面只要了一半说五天过后过来带走。
他拿着一半的钱捂着脸回了家。
五天后丁程鑫带着欢欢去把马嘉祺接回来，马嘉祺惊讶的发现他头上长出几丝白发。他知道丁程鑫肯定不高兴就一直站着没有走好像偷了别人家的糖自知领罚一样，丁程鑫看着他说，“走，回家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