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使——明日方舟原创短篇连载（nice world二）(7)

“有区别吗？”
“区别可大了。”她笑笑：“源石算是我们的载体。”
“多少年过去了？几千？几万？”厄尔庇斯在东方的枪口下面不改色：“风水轮流转呃，你们倒是成了这个世界的主宰。”
“所以呢？你想表达什么？”东方冷眼望着她。
“只是为世事变迁而惋惜。”厄尔庇斯耸耸肩。
“那就快从厄尔庇斯的身体里滚出去。”
“怎么可能？”厄尔庇斯感到一阵好笑：“你觉得现实吗？我费劲千辛万苦才夺取了她的身体。”
“然而你现在也做不了什么吧？”东方扣下扳机。
“你又不可能对我开枪。”厄尔庇斯倒是挺自信：“我和她的感官与记忆是互通的，我多少也了解你。”
“可如果将你打昏呢？你还有自信能抢得厄尔庇斯的躯壳吗？”东方问道。
“你这个人真是又聪明又鲁莽，难怪你能带她从厄里斯爪下逃脱。”厄尔庇斯撇了下嘴：“至于么？救谁不是救，况且我与她现在算为一体，只要人能带出去源石照样是你的。”
“不，这不一样。”东方目光坚决地说。
“哇，你好烦啊。”厄尔庇斯翻了个白眼：“就凭你和她，你们要怎么对付厄里斯？就凭那些会射子弹的小玩具？你们人类是不可能打败她的。”

“你和厄里斯倒是真有很多共同点，都是那么的自大并瞧不起人。”
“不。”厄尔庇斯摇摇头：“我也知道人类创造了新的文明很了不起，但是。”
她噗呲笑了出来：“你能想象，有一天源石虫忽然告诉你，它们已成为这个世界的主人的样子吗？”
“啧。”东方咬紧牙关，心底是怒火中烧：“别太高看了自己。”
“是你别太高了自己。”厄尔庇斯重复了一遍东方的话语：“我和厄里斯战斗的时候你能插上手吗？虽然用了些小伎俩救走了我们，可还不是因为厄里斯处在虚弱期，把侥幸当成自己的能力？那你说下一次面对厄里斯的时候你该怎么办？”厄尔庇斯挑起眉毛：“‘待她飞扑过来你持着刀，一个滑铲从她身下滑过，刀尖对上在她的肚腩撕开裂口，内脏便哗啦啦落了满地？’”
“我......”东方张开嘴巴想要反驳，可最终却发现自己无话可说。
手腕微垂，不知是否是疲惫的缘故，武器难以握稳，脑中多了几分恍惚与迷茫。
“可不要蒙骗自己呀。”厄尔庇斯拍了拍东方的肩膀：“你我目的相仿，合作又有何不可？不必在意对方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