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使者(3)

“我有这心我也没这胆啊。”
“你还有这心？！”
“不是，我有这胆我也没这心啊，好像也不对，我有这……”孙芮挣扎半天表示放弃，狗腿地跑到莫莫旁边替她开门，“莫莫慢走，小心路滑。”
“我怎么就这么想打你呢……”
“……”
5
“都几点了，还不回来。”孙芮盘在沙发上吃完了冰箱里所有存货，一抬头看已经十二点了。
“不会是被其他灵魂使者给带走了吧。”孙芮心里一紧，冲出家门。
“这哪儿啊，我怎么跑这儿来了？”孙芮鬼使神差地跑到一家酒吧门口，看着它的招牌，有一种说不出的熟悉感，脑子里似乎闪过几个片段。
“不对，我是来找莫莫的。”孙芮摇了摇头，把那些画面驱赶出去。
6
一阵嘈杂声把孙芮的注意力吸引到了附近的巷子里，她走过去看到几个男人对着一个女生步步紧逼。
“靠！”孙芮一个箭步冲过去，把莫寒挡在身后。
“哎呦，又来一个。”几个人更放肆了，招呼着就往前走。
孙芮后退几步，莫寒本来就喝多了站立不稳，突然的晃动让她晕晕乎乎地靠到孙芮背上，手也不自觉地揽上了孙芮的腰。
“莫莫……”孙芮回头，看着莫寒的脸。

“死就死吧，管它什么规矩呢！”孙芮咬咬牙，手中随即变出了那把大镰刀，装扮也变为了一身黑袍。
7
“莫莫啊，你这是喝了多少，沉死我了。”孙芮艰难地背着莫莫回到了她的房间。
“莫莫，你可千万别吐啊，你吐了我还得打扫，让大C知道了我又要丢人了。”孙芮一边把莫寒放在床上一边碎碎念，“哎哎哎，别踢被子啊，枕头，那是枕头，别扔。”
“你这人睡觉怎么这么不老实。”孙芮轻车熟路地拿着毛巾给莫寒擦脸，突然愣了一下，“身上要擦吗？”
“都是女的，看了应该没事吧……”
“那她明天醒了不会打我吗？”
“不弄一下莫莫睡着会很难受啊……”
“怎么办，怎么办……”
“打就打吧，她打我可以跑啊。”
想着，孙芮颤抖着手解开了莫寒衣服上的纽扣，“有怪莫怪，有怪莫怪。”
“唔。”孙芮的手碰到莫寒的胸口，冰冷的触感让她有些清醒，勉强睁开眼睛。
“我什么也没看见，我只是……别打脸行吗？”孙芮选择认命。
莫寒仔细打量着孙芮，伸手摸上了她的脸。
“咋的，你还想想在什么地方下手……”孙芮心里想着。
“孙芮。”莫寒突然笑了，抱住孙芮的脖子，凑到她耳边，“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