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故事】一则悬案（中）(3)

“这就导致你们追查了十年都没有结案……”
“好多次都是这样，在我们快要追查到他的时候他就放弃当前的据点去寻找下一个，并且切换的速度非常惊人，我们推断A没有本人来操作这一过程，而是使用程序，但是这一据点转换程序如何在不与外界交涉的情况下被启动又成为一大疑点……”
“总之这就是全部了？” 
“当然，全部了，你不走难道还等着我们开警车送你回事务所去？” Mike毫不客气地说道，又轻蔑地笑了一声，背过身去——看来刚才他对雷表现出的友好仅仅是为了向雷讲述应有的信息。
总而言之，这是一宗很没有逻辑的案子。雷的思绪又回到他的卧室里。他翻了个身，使自己背对着窗户里投进来的月光，努力思考者诡异的计算机，空白碎纸和桌面划痕间的联系，不知不觉便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雷打电话联系了Mike，提前打个招呼称他去那栋楼再调查一下。警方回应说A离开后，那栋楼已经不再是调查对象，今天下午就安排拆除了，也不是什么机密场所，让他自顾自去，不必上报。
白天的大楼没有夜晚那么阴森，工程队的机器已经停在周围，下面的工地已经开始嚷着分配工作，雷独自走上楼去。

他先走进放着老式电脑的那个房间，因为嫌疑人进一步的口述指向这台设备，那台电脑被纳入调查范围，被带走检查了，如今这里空荡荡的，只摆着一张旧木桌。雷走上前，随手抹去桌上的灰尘，却注意到了桌上的划痕——这张桌上的划痕和前几天在另一个房间里的桌子上的划痕几乎一模一样！
雷从背包里拿出照片进行对比，两处划痕果真出奇的一致！雷赶忙收起照片去查看那台曾经被A作为据点的计算机——它也被作为调查对象带走了，鉴定科的警员想进一步检查上面的其他硬件，试图发现什么线索。如今只有一张旧桌子孤独地摆在角落。
雷走上前去查看，如他所料，桌面上的划痕不见了——很显然有人将两张桌子互换了位置。
“嫌疑人很可能受人指使来此处调换两张桌子，这一行为的目的尚不明确。”雷把他的发现记录在笔记本上。
这样又引发了一个问题：后续是谁替代嫌疑人完成这个工作？还是在警员的层层防守下？但是这似乎很好回答。雷回忆起当天晚上抓到嫌疑人的时候，Mike将所有人都叫至一楼，期间有十几分钟的空档，这段时间足够完成这一切了。
实际上互换桌子的凶手早就已经在这栋楼里，他联系另一个替罪羊为他吸引注意力，目的是为了完成互换桌子这一举动，雷感觉到有些不对劲，案件真正的核心根本不在那两台设备上，这两张木桌应该被重点调查。他赶紧掏出手机联系警方告知这一发现，可是大楼里信号很不好，对面没能听清他的话，他只好打车前往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