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使——明日方舟原创短篇连载（鲸之歌）(3)

鲸之歌（二）
好奇心终究是被无趣的海景所磨灭。
海景实在是过于单调，即便是透过海下的玻璃，也只能看见近些的鱼，远处是一片浑浊。
同船的两个水手，稍微肥胖的叫莫泊，另一个叫马克，两人早已习惯船上枯燥乏味的生活，会学着给自己找些乐子，象棋、纸牌、以及某种东方叫不出名的小玩具旗。
“信使先生，你一定去过很多地方吧，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可以讲讲吗？”马克问道。
“真是抱歉。”像是推脱般，东方摊开手：“我并不会讲故事。”
他自然能听出信使的意思。
不过风平浪静总归是好事，信使开始期待起上岸后的美好时光。
“我在海上干了有十年。”船长像是自说自话，又像是在同信使说话。
“真是多亏了那些深海猎人啊，这条航路才能一直这么平静。”
“深海猎人究竟是怎样的一些人？”信使问道。
“不好说，像是佣兵，可也只是单纯的猎杀海中怪物，一个个身手甚是了得，但很少见他们上岸，莫非真的是退化的一群阿戈尔人？”
说到这，船长大笑一下：“还是不要过于打听这些人的秘密啦，各自有各自的活法。”

“是啊。”信使哂笑两声。
“船长，船长。”莫泊急匆匆的从船板上跑了下来：“前方几海里外有片很浓的乌云。”
“啊？那你和马克快些去检查下货物，又不是第一次了。”船长不以为意道。
“不会有什么事吧？”信使稍感不安，毕竟她可没经历过海上的风暴呢。
“能有什么事，”船长到底是老水手，信心十足：“你把你房间里的东西都拴好放好就行，别让它们到处乱杂。”
“明白。”信使点了下头。
数分钟后，云雨如期而至。
先前正如船长所言，并没有什么可怕的，躺在床上，信使只是觉得比之前晃荡一些，玻璃外的海水全然浑浊，像是翻腾的浓色泡沫酒，雨水打在上层甲板的声音透来，噼里啪啦不仅令人猜想这雨水是有多大。
莫泊和马克二人依旧在谈笑风生，看起来这对他们而言也不算什么。
船头打开了灯，得以让船长继续在海中行驶，海面与海下的世界截然不同，然信使多少能缓解些恐慌。
“几年前出海，那正是飓风来袭。”船长开始夸耀起来，话语多半是假：“我是整个海面上唯一的船只，当时我顶着风暴无路可退，你猜我怎么着？我直接就冲进了风暴眼中，不然啊，我早就交代在那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