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云群像同人】有香如故（二十七）(2)

“最近天儿热，好打盹儿。”周九良揉揉眼睛。
“倒也是，墨城热的早。”孟鹤堂道。
“酸梅汤来啦！”秦霄贤拎着桶冰镇酸梅汤进门，身后跟着拿一摞碗的何九华，“前天晚上买的那桶冰雪甘草汤被我不小心打翻了，结果谁也没喝上，都说这家酸梅汤味道特别好，大家尝尝。”
“正好，喝一碗就不困了。”孟鹤堂给周九良盛了碗，周九良一饮而尽。
傍晚，酒楼演出开始。轮到二人上台，不出意料先收获一片鲜花掌声。表演在孟鹤堂好听的嗓音中展开，引人入胜。周九良捧得一如既往地瓷实，眼皮却直打架，如小鸡啄米般瞌睡点头。孟鹤堂表演动作，台下认真观看场面安静之时，一股浓烈的困意袭来，周九良瞬间失去意识，“啪”地倒在桌上，孟鹤堂吓了一跳，连忙转头看他。周九良侧脸硌到折扇，钝痛感使他恢复些清醒，用手支撑着桌子起身。
“怎么……我讲故事这么安神吗？刚讲到精彩之处，还说倒一个。”孟鹤堂边砸挂边观察周九良的脸有没有硌伤。
“周公爷爷喊我吃饭啦。”周九良拍手笑道。台下欢笑声响起，孟鹤堂却微微蹙眉。原本还以为是周九良新设计的包袱，但方才孟鹤堂看出，周九良分明是强打精神。
“我看你是想吃木头了，奔扇子就去，咱可就这两把扇子，你要是吃了，下一场口吐莲花就只能换铜锤了啊。”孟鹤堂继续抖着包袱，把观众的注意力吸引过来，演出最终成功落幕。
“九良，你这状态不对啊，我应该去请个大夫给你看看。”回去的路上，孟鹤堂皱眉道。

“天闷热，我犯困而已，请大夫干什么？”周九良哭笑不得。
“一天睡七个时辰还犯困，这哪正常？”
“往年夏天遇到热的时候不也这样吗？喝点解暑药就好了。”周九良伸个懒腰。
次日下午，众人在后台准备，孟鹤堂想再对对词，周九良还是哈欠连天。因文本早记得滚瓜烂熟，孟鹤堂便叫他小憩片刻。还有一个时辰开演，孟鹤堂叫周九良，可不管怎么叫，周九良顶多哼唧一声，眼睛却始终闭着，身体也一动不动。孟鹤堂摸摸他的额头，并没发烧，呼吸也沉稳；轻扒他的眼皮看了看，周九良还是没反应。这下不止孟鹤堂，其他人也察觉出不对。
“最近演出比较多，可还没到彻夜不眠的程度，我从月舞集回来都没睡这么死，九良不至于困成这样啊！”秦霄贤惊讶道。
“这绝对是出问题了，你们先看着他，我去请大夫。”孟鹤堂交代完，便快步出门。
半个时辰，孟鹤堂请了三个大夫，却无一人能诊出其病因，便道可能是中暑所致，开了些醒神解暑的药。演出即将开始，门票尽数售完，孟鹤堂只能安排其他节目先上，尽量拖延时间，给周九良鼻下涂了醒神精油，连拍带唤，过了半晌，周九良终于有了醒转的迹象。
“四哥，我有个冒险的想法，等下咱们直接把九良扶上台，就当这个是包袱，边说边等他醒，反正咱们互相的词都熟，等会四哥你受累，多兜着点。”孟鹤堂对曹鹤阳道。曹鹤阳点点头：“好，咱们一起把这场撑起来。”二人重新对活，根据周九良的状况临时改了部分词，在最后一个节目时，曹鹤阳先上台开场，随后孟鹤堂扶着周九良登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