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德岛之夜】一步之遥：博士与凯尔希（2）(4)

“凯尔希，你觉得呢？”
“我说过了，记录你生命征象与意识状态的权限仅限于我。”她的话语依旧冰冷，冰冷到让人怀疑这句话的字面意义。
博士思考了一会：“我好像没有听你说过这句话。”
凯尔希手中的针管突然掉下摔碎。她长长地呼出一口气，重新拿起了一支，似乎是强装镇定地说：“那你现在听过了。”
夏夜的谢拉格村庄灯火通明。今天是雪境居民祭祀祖先的节日，每户人家的屋檐都挂上了明灯；男女老少面对神像虔诚地跪拜，齐唱着喀兰圣歌。行驶在雪境与松林交界之处的罗德岛号仿佛也受到了圣歌的洗礼，弥漫着空灵纯净的气氛。

“你总是下意识地与我保持六十三到六十九厘米的距离。”博士突然的话语打破了寂静，让凯尔希感到一丝惊讶。
“哦，你好像也是工程测量学的博士呢。”她转动照明灯，使它能照亮手中的仪器。
“眼力好和学识没有关系。还有，工程测量学我只进修到了硕士。”博士叹了口气，“不要转移话题，凯尔希医生。”
“你读过《龙门诗书》吗？”凯尔希指了指房间一角的书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