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弹少年团】坏家伙们（11）(6)

“他一开始就是纯粹的小白，完全不知道如何杀人。你让任何一个人拿刀砍人，效果都比他好。这也是为什么我一直无法找到这四次的共同点是什么。”
“他没有不变的东西是因为他还没到那个境界！”朴智旻说的越来越大声，手也开始跟着画了起来。“就是……怎么讲？他还没有到能形成属于他自己特殊习惯的程度。你们能理解吗？”
众人点头如小鸡啄米。
“所以，这个无差别杀人犯，正在练级。”
朴智旻拧开一瓶水，咕噜噜地吞了下去，擦了擦下巴又接着说。他太明白这个家伙想干什么了，他走的路就是自己曾经走过的路。
“他可能想当杀手，但是太菜了没有人愿意雇佣他，他只好先去练。我一开始当雇佣杀手的时候也是这样，不收雇主钱，只为了练级，让自己更好地杀人。”
“这是我把这四次的行凶过程进行比对得出来的结果。其他的等我再看看还有没有，而且，有些人也在用这种视频来实现流量变现，什么舞剑有几百万粉丝啦这样的，现在不是网上很多都在学那个杀人犯？万一那个杀人犯就混在里面？”

“一面给雇主看自己的技术有多好一面用流量赚钱。妙啊！”
等朴智旻说完，金泰亨和郑号锡站起来，金泰亨把录音笔拿了出来，郑号锡则翻开了笔记本。
“我们发现，张南冠的话和他妈妈的有些对不上号。”
金泰亨二倍速放了三分钟后忽然暂停，“就是这里，郑号锡说他妈妈完全没有告诉张南冠他弟弟死的事实，而傍晚他去了图书馆，晚上在学校自习。他兼职没有再干了，而且他自己也说在网吧学了一下午，傍晚直接坐公交车走了，公交车站的位置和张海福受害地点完全相反。”
“但是他时间说的很模糊，他说他现在根本没精力看时间。”
金泰亨按下了播放键。
“你现在情况还好吗？”是田柾国的声音。
“什么情况？”张南冠声音有些沙哑。
“就是学习方面，还有心理方面什么的。”
“学习还行，应该可以考上本一，心理？我能有什么情况？心脏还在跳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