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德岛之夜】寒夜之光：博士与“童工”们(4)

“我是说……像这样浪费时间。”凯尔希一改冰冷的态度。在博士的记忆中，这是她第一次与他在非工作问题上说这么多话。
见博士没有说话，凯尔希继续解释：“你的事务很多，所以，你的时间也很宝贵。我已经将你的身体检查缩减为一周三次了，而你却挤出时间来给孩子们教书。”
“那你来？她们能听你讲？”博士轻笑。
凯尔希柔和的神情瞬间变得冰冷。“别开玩笑。”她狠狠地瞪了博士一眼。

“咳咳。”博士清了清嗓子，将视线转向窗外。
“寒冷的极夜会持续很久。北境部落的孩子们跟随大人在暴风雪中打猎，而很多孩子会倒下。你知道为什么吗？”
“体力不支。”凯尔希肯定地说，“这是医生的常识。”
“有。但是不多。更多的孩子，会害怕，会失去希望，所以他们在沉重的精神压力下倒下了。顺带一提，那些体格健壮的反而更容易产生这样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