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海蝉鸣 第十一章 流连忘返(2)

“你瞎说什么啊。”瞪了小柯一眼，海莉低头道，“我祖母只是会用草药罢了，仅此而已，明白吗！”
“那不就跟另类治疗师一样嘛。”小柯呵呵傻笑。
“你才另类呢！”海莉做出挠人状，脑海里突然浮出一事。
她从衣服兜里掏出一把白色珠子，伸到柯忻鼻子尖尖上，“昨天挠你痒痒，你笑一地豆子是怎么回事？”
坏了。
柯忻左右环顾想打个圆场，“那个，我，那是我，喝水太少眼泪结晶的缘故…”
海莉一脸坏笑将珠子收起，“你当你是小贝壳吗？”
古往今来，只有一个来自东方的古老族群才会泣珠为泪。
不信邪的海莉绕着小柯四下打量，“你尾巴呢？”
“割来烤吃了。”柯忻心里发毛。
“呵，厉害厉害。那你用什么走路呢？”
“我用腿啊。”
“啧啧，长得还挺结实。”海莉眯起了眼，“再不老实交代，我挠的你一颗豆子都哭不出来。”
“行行，我说我说。”柯忻求饶道，“但你千万不能跟别个乱讲。”
“乱讲是小狗。”海莉一脸严肃，与小柯伸手拉钩。
正好是午饭时分，海莉生起火来，二人在一缕炊烟萦绕中品起了沧海明月，蓝田日暖。

“什么？你说什么？”海莉惊得下巴差点掉地上，“你在逗我吗？”
“我没逗你啊。”小柯认真异常。
有道是，南海有鲛人，其眼能泣珠，生性善良得令人发指，祖祖辈辈都牧鱼为生。
“这还没毛病？”海莉嘴巴大张能吞鲸，“传说你们鱼尾人形，就是因为你们抱着鱼玩时候被渔民看岔了，以讹传讹？”
“你想人有鱼尾和鱼有人头，那多惊悚刺激啊。”
柯忻此言甚有道理。海上多风浪，渔民看走眼然后三人成虎的可能性不要太大。
“所以说，这就是为什么大家现实里不经常遇见鲛人的缘故？”海莉开始了发散思维，“因为反正鲛人长得跟人一样？”
柯忻顺着她的意思，“可不么。”
虽然感觉有些不对劲，海莉将信将疑且收了小柯这通解释。
善良如鲛，总不会坑人太深。可那时资历尚浅的小海莉如何知道，这鲛人祖先在海中最爱同蜃女玩耍，个个都是拟态的好手。这人形，也只是小儿科罢了。
傍晚时分，挖够了通识参和草药，两人牵着手把家返，却在途中撞见两位好汉，上来不打招呼就要把柯忻拿下。
老Y和老Ben恨铁不成钢，“你个不省心的啊，亏得你入门师傅老九托个人关系找我们带你偷摸加练。跑侏罗纪就算了，现在这是想怎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