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多年重逢，借宿高中女同学家中几天(4)

卡姐不干了，说要不你来。
我约会很少安排路线。最开始也学着别人说的，要好好安排，什么时候去哪里，要去踩点。
我大学时约女朋友去动物园，那时候我很喜欢纪录片，动物园是我一直想去的地方。我先去踩了个点，后来和女朋友去才发现，自己一个人来反而更加能够享受。
看着动物挪动的样子，捕食的样子，惊恐跑动的样子，那份厚重的生命感让我内心有种说不出的激昂。
后来就懒得定路线了，基本走到哪算哪。
我想男人的第一个女朋友，总是会享受到那个男人的青涩一面。如同每一个少年一般，会花好几天为她定制计划，会在约会前一个晚上说想她，辗转反侧；会为一次牵手而傻笑半天；会盯着她看，仿佛稀世珍宝，然后紧紧抱住她。虽然那些肯定都很傻。
卡姐不知道让哪个男孩如此躁动，如此幸福。是不是被宠爱过多，以至于她还是如此任性，作为东道主都没有一个好点的计划。
在车内昏暗的灯光里，我蓦然想到，会不会是她在让我去做这些？
我知道这不可能，因为卡姐不是那种拐弯抹角的人。
14年的时候，lol大火，网吧都是玩lol的，其他游戏少之又少。我们玩的游戏有时候还要自己下载。那时候还没听过直播，我们天天抱着大神们剪辑的教程和炫技视频，幻想有一天自己也能成为大神，出一个视频，文案我都想好了。

副本不断更新，我们总是手忙脚乱，没有一个副本真正做到技术碾压。那时候总想着等到新副本的材料齐了就去练技术。大学时候游戏正式关服，青春时期所有的幻想付诸东流，仔细想想，那玩意儿真是脆弱不堪。从那以后几乎就只玩益智小游戏。
车流几乎没动，我按动喇叭，吵闹着附近所有的人。卡姐拍了我一下，说：“你消停点。”
路上车流很大，我想到我来时的那个街，下了雨之后稀稀两两的人在老旧的房子中穿梭来去，卖什么的都有。电视剧中的大城市细看之下都是数不尽的柴米油盐，也许不同之处就是卖的贵一点吧。
为了照顾我的行程，卡姐这几天没有加班，带着我基本就是吃吃逛逛。卡姐喜欢买一堆吃的，她车后座都是零食。有时候会在副座上小睡，能看到她胸膛的起伏，这么多年还是不见长。倒是她头发留长了，散落在靠背上。
在第三天的夜晚，我们预定先去吃饭。看到卡姐的长头发，我把方向一变，往附近的乒乓球场驶去。
到了球场，我把卡姐叫醒。她一脸莫名其妙，迷迷糊糊被我带到了乒乓球桌旁。
这一次我绝杀卡姐，她赖在球桌上不肯认输，一直变换场地和我对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