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着玩的)沙雕小说习作(2)
“完了!”他意识到事情败露,双腿一软,像稀泥一样瘫在地上,双眼巴巴地望着天,一张嘴无神地张着,眉头锁成了个氚字(详见井之头五郎叔吃饭的样子),透过他的眼波,似乎能看到不远的末日。
“先起来吧。”眼前的女孩笑了,伸出手将他扶起来,然后指着书架最高层说道:“在那儿,没想到这么老的书还有卖啊。”这是慕容痒第一次被人扶起来,他有些害羞,但随即又难为情地转向要走的女孩,怯怯地说了一句:“能帮我拿下来吗?”
并不是他够不到,而是他的手已经发抖地没法选中任何一本书了。“给你。”女孩说,“我叫木榕宽上,我们就算认识了。”“谢谢,你也是慕容家的吗?”慕容痒问。女孩答道:“我不是慕容家的,我的姓是木榕。”
木榕家是她国的另一个大财团,有着上千万个白洞量的资产,实力仅次于慕容家。那天见面过后,慕容痒就忘不掉那天的情形了。为了保密身份,他没告诉木榕宽上他的名字,他还见到了宽上的父母,她的父母待人很好,尤以他的父亲对他特别热情,甚至让他有点不自在了。
到了五月的糕烤前最终模考的日子,一个卵形的胶囊从慕容家发射出去,直直地砸在了学校的操场上,激起的灰尘让全校都患上了硅肺。听知情人说,这是慕容家为了避免赶路的时候浪费寿命而发明的冬眠装置,那天早上有人看到两队人一袭朱红色的衣装,敲锣打鼓地从里面迎出来一个轿子,听说上面坐着的就是慕容家的小少爷,只是隔着红窗帘,没人看到里面的情形。慕容痒就这样赴考了。
上午考道德,下午考逻辑课,照着这个安排今天本来是不会出什么事的,却出个了小插曲。考试的时候慕容痒胸前的大菊花抵在长形的桌子上,桌子有节奏地律动着,一下下地顶着他胸前的菊花,菊花一上一下地回应桌子,桌子的连接处也发出低沉的哼哼声,不久就有一位监考老师告急去了厕所,另一位老师也忍不住了,夺门而出。于是考场里面便热闹了起来,等到两位老师回来,考场已经乱成一锅粥了,哪还有点柜族学校的样子。不料慕容痒先指责起老师来,说老师不守信用,当初明明是自己要退出的,现在却反悔,还打算插手我们的事,说老师输不起……
后来的事情怎么样了没人知道,下午慕容痒早早地来到考场,站在楼梯下,远远地看着好像有两个人影,他好奇地走上去,原来是木榕宽上,旁边一个人是她父亲。三人一见如故,没羞没臊地聊了起来。木榕宽上的父亲说今晚会有流星雨,邀慕容痒一起去。下午的考试没出事,只是监考老师换成了宽上的父亲,大概是临时安排的,宽上的父亲也不为难他们,只是在两人之间不停地走来走去 ,偶尔低下头看看慕容痒答题,眼光与看待其他人的都不一样。考试进行到一半,一个电话打到了宽上父亲的手机上,宽上父亲对两人说下午有事不能去看流星雨了,并叮嘱宽上试毕后立刻回家,不能耽搁。“对不起,不能去看流星雨了。”这是木榕宽上在丢来的纸条上所写的,慕容痒看完之后便提前交卷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