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人格 [守盲][殓机] 午夜的光(2)

或是说，一个本来很安静的午后。
“那个怪物！对，就是他！……”他原本静静地睡在女人怀中，突如其来的嘈杂声惊醒了他。
女人声音发颤得同那些人说些什么，但他们并未理会，仍恶狠狠地叫嚷着。
他也没有在意，只是挣扎着——这该死的光！
在人群的叫嚷、女人的哭泣，还有强光所带来的痛苦模糊了他的意识…在人群的外围，他隐隐约约看见了一个小女孩扯着一个相对冷静的男人的衣角，有些不解地嘟哝着。男人拍拍她的肩，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第一次见面，他很狼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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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第二次看见她，是在一个阴天的傍晚。
他躲在阴暗小巷的深处，看着街上人来车往，嘴角的那抹讽刺愈发强烈。
可笑啊。
突然，有什么引起了他的注意——一个娇小的身影被一股力量推出去，跌在道旁。
“亚当斯家的瞎子！”有人大声叫着。

那个戴着深蓝色毛线帽的小女孩吃力地爬起来，摸索着身旁。
“你是在找这个么？”一个小布包落到地上。
“是的，请，请你还给我！”
那人不予理睬，自顾自扯开那个布包。“呵，一个瞎子还读书！”他举着几本书嘲弄道。
“……”那个女孩垂着头，安德鲁猜想她或许哭了。
可，她并没有。“请，请把我的包还给我！”她重复道。
“啧，这都是些什么啊！”那人胡乱地翻着书，看着盲文满脸不屑。
听见了书被乱翻着，她的声音又大了一点：“请你把我的包还给我。”
“哼，乱七八糟的——”接着，他翻到了一张似乎是女孩自己写的字，兴趣盎然地喊起来：“哈，你这写的是字？太可笑了！”
可笑？真正可笑的是谁啊？……
不自觉地，安德鲁弯下腰，捡起一块石头，准备在适时时扔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