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塞留三部曲——《辉光之夜》(7)

……
“等你回来。”
回到办公室的指挥官，想起了之前黎塞留问过他的一个问题。
“有人说我带来战祸而厌恶我，有人则因为枢机主教的身份而敬畏我，甚至有人将我视为顽固的信教者而憎恨我......你呢，你又将如何看待我，指挥官?”
这是黎塞留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问的他。
“你是一名自由鸢尾的战士，仅此而已。”
这是指挥官当时的回答。
现在看来，虽然说得对，但是似乎要有另外一个身份了。
不过，那是日后的事情了。
指挥官看向挂在墙上的钟表。
才想起来，没有开灯。
心跳有些放缓。
看向窗外，战舰已经行驶到了港口的出海口。
从刚开始在外面遇到黎塞留，到回到指挥所，过了三十五分钟。
但是却感觉，似乎大半辈子都过去了。
看向窗外，天色依旧暗淡，月亮还没有来上班。

外面没有一个人，屋子也寂静无声。
看着墙上的大大的徽章，指挥官闭上了眼睛。
望着大海的黎塞留，同样想起了一个问题。
“你为什么那么相信神？”
这是指挥官第一次在教堂的时候问的她。
“因为那是我的信仰。”
这是黎塞留当时的回答。
这么些年来，其他人对自己的误解，厌恶，崇拜，欣赏等等，她的内心早已毫无波澜。
除了自己舰队当中同样一些信仰神的人，其他人大多对他的信念嗤之以鼻。
“在战争当中，信神的人一般都活不长。”
在酒馆当中，一个人大放厥词。
铛——
传来金属撞击的声音，整个酒馆瞬间鸦片无声——
路易九世挥舞着十字长枪，就要砍向这个在公开场合羞辱黎塞留和她的信仰的人……
却被阿尔及利亚挡了下来。
“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