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视之眼：成年以后，我以偷窥别人为乐(5)

理发店、服装店、快餐店、便利店、修车行······原本恐怖的囚室突然变成了一个个商铺，成排的商铺组成了普通城市的商业街。
琳琅满目的货品和令人垂涎的食物，刺激着人们的视觉神经。
刘源进了一家小吃店：“这包子怎么卖？”
“五块一个。”蒸笼后的老板示意他自己拿。
“你这包子是蟹黄馅的吗，怎么这么贵？”
老板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你是新来的吧？”
“新来的？我是被人绑来的！对了，老板能跟你借个电话吗？我要报警。”
“我有手机，这里也没信号啊。”
“那你知道怎么出去吗？”刘源转身看向屋外，远远地只能看见空旷的水泥地上立着一座小小的尖塔。
“来了这儿就别想着出去了。”
刘源见他信誓旦旦的模样，追问道：“这究竟是什么地方？”
“环城，这是没有出口的环城。”

3
不等刘源买完包子，王絮见天色暗下来就领着孙明敏去找了个落脚的地方。这是一家狭长的宾馆，成排的单间被打通，然后重新划分，隔断。卧室没有门，空间狭小，只能摆放一张上下铺的床。好在住宿费便宜，住一晚只要几十块。宾馆看上去简陋，但公共浴室和厨房等设施一应俱全。
刘源站在外头偷摸着吃完包子再进去，王絮已抱着兔子在下铺睡下，上铺被孙明敏占了去。刘源心中暗骂，扯走王絮的被子，打了地铺。
……
“海胆有眼睛吗？”
“没有。”
“为什么它像是在看着我。”
“那是它的肛门。”
……
被王絮的尖叫声吵醒前，刘源做了一个真实的梦，他跟赵哥去水族馆偷鱼，深海鱼挣脱手掌的桎梏，坠回水中，水花飞溅，泛着幽蓝的光，在水箱的深处他看见了那只海胆，浑身的长刺中突兀地长着一只眼睛。
他猛地睁眼，恍惚想起赵哥走了三年了，才将梦境从现实里剥离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