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理小说——伦森悬案簿·富商遇刺事件（上）(6)

“食腐动物的嗅觉比人类灵敏的多，不过这也仅仅只是提前将法医的尸检结果提前大致告知我们罢了，比如死亡时间什么的，最终结果以解剖学为准。先生们，我们该把这位可怜人放下来了。”
一番忙碌之后，他们将尸体放了下来。
“死者的后脑有严重的钝器伤。”几人对视一眼。
“力度很强，对于常人来说，完全有可能一击致命。”
“看来这很可能就是真正的死因了。”警长说。
“我们还需要更多的线索，警官，那两位报案人呢，是时候让他们进来了。”
过了一会，两名男子走了进来，一高一矮，皆带有深深的疲倦之色。相对矮的那位穿着棉衣，低着头，标准的马车夫形象；高的那位穿着笔挺的西装，右眼别着一片眼镜，见到众人后，摘下帽子行了一礼。
“先生们，”他的声音颤抖“感谢你们的帮助。”
“这是我们的职责，赫斯先生。现在，你们二位将发现受害者的经过，还有你们来到这里的原因讲给这两位侦探先生听吧——尽管你们之前已经讲过一遍了。”
“好的，”管家赫斯斟酌了下语气，竭力不去看桌上自己雇主的遗体“今天上午九点多的时候，米特老爷找到我，让我安排一辆前往蔷薇街，就是这里的马车。”

“我当时并没有多想，因为老爷经常来这边，和，额，伊芙琳小姐幽会，一呆就是半天。但现在想起来，当时的老爷，语气有些急促，比起迫不及待，似乎更像是焦虑。”
伯特尔默默记下。
“我叫上哈里”他示意旁边的车夫，“我们三人坐车来到这里，那时大概是接近上午十一点。老爷让我们在大门外等着，没有他的命令不准进去...”
“等等，这么冷的天，他就让你们在街上待着？”
“这是我们的工作，先生，我们得保证没有其他人进入大门。”
“那位伊芙琳小姐呢？”
“我们并没有见到她，自始至终，先生。”
“我明白了，你继续说。”
“我们一直呆在门外，一直到下午四点，我和哈里商量了一下，觉得老爷再不回去，就赶不上晚餐了。所以我们决定进门去看看，冒着被老爷骂的风险也得提醒他，不然夫人一定会处罚我们的。”
“你怎么进去的？”
“大门的备用钥匙在我手上，但从来都是老爷一个人进去，我从来没进去过。”
“两个可怜的家伙，他们大概还没吃午饭。”沃迪诺叹息。
伯特尔点点头：“那么，在这段时间里，你们有离开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