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理小说——伦森悬案簿·富商遇刺事件（上）(7)

“十二点多，我和哈里轮流看门半小时，去一英里外的‘爵士餐厅’吃了午饭。这种事时有发生，老板知道我们是老爷的人，平时饭钱都是记在老爷帐上的。”
“那个爵士餐厅！还是公款吃喝！我突然丝毫不同情他们俩了。”
“你安分点。”
伯特尔眯起眼睛：“也就是说，十二点到一点的时候，你们二位中只有一人在场。”
“...是。”
伯特尔凑近二人，压低声音：“你们知道吗，根据我们的推定，受害人的死亡时间大概就在十二点到一点，一楼的门窗都好好锁着，如果你们真的一直盯着，几乎可以排除外人曾经入内的可能，也就是说，你们二位，有一人是凶手，甚至协同作案的可能性很大，因为要杀死受害人，两人同时动手更为合理。”
他又凑近一些：“你们中至少有一人将受到谋杀指控，明白吗？！”
二人的表情瞬间变得慌乱，瞬间他们对视了一眼，看向彼此的眼神多了一层戒备。至少看起来是这样。
伯特尔将一切收在眼里，若有所思。
管家咬了咬牙：“我所说的都是事实，先生，所以我希望您能彻查此案。”
“其实我们不彻查也没关系”伯特尔嗤笑一声，“此事即将造成重大恶劣影响，如果不尽快结案，会让很多人困扰。看到那边的警长了吗，他现在就很想随便抓个人顶包。”

“所以我建议你好好想想自己刚刚的话，比如说，有没有‘口误’之类的？”
“您的意思...是我在撒谎吗？”管家的语气依旧沉稳，只是脸色黑了下来。
“我可没这么说，是你自己这么理解的。”
蒙德森有点看不下去了，他对管家说：“你们说彼此只单独离开了半小时，有谁可以作证吗？”
“‘爵士餐厅’的老板可以作证，当时在吃午饭的客人也可以。”名叫哈里的车夫急促开口。
赫斯点了点头“我们等待的时候偶尔也有人经过，他们也可以证明。”
“警官，拜托你的人去核实一下。继续说吧，你们是怎么发现被害人的。”
“四点的时候，我进到别墅里面去，小声喊老爷的名字，没有应，再喊，还是没有应，一种不祥的感觉在我心里升起。”赫斯拼命回忆着，“我大声喊‘老爷’，挨个房间找，都没有人，到最后只剩这里，门是密码锁，我打不开。于是我拼命敲打房门，但依然没有回应。大门只有一个，围墙有两米高，还装着防盗网，老爷不可能出去，所以我叫来哈里，用工具砸坏了门锁，一起撞了进来。”
“你身为他的管家，居然不知道密码？”
“先生，那个密码门的密码只有老爷和伊芙琳女士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