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失魂,幸遇曲落魄(一二)(4)
呕!我受不了了。
我没听完,直接把宋载阳一路非常不顺风地拽回了我家,然后才觉得脚痛,便把门一关,坐在地上抱着脚开始哀嚎。
宋载阳:“……石头不硌得慌吗?”
“硌!疼死了!”我泪流满面了。
“那你还光着脚在上面踩,”他说到这里想起了什么,“你还跟我妹那个小孩犟嘴,她多大你多大,你是不是有点缺火?”
这都急得骂人了。
我认真的思考了一下:“我爹给我名字里写了一个火!”
宋载阳被我一噎:“你那个‘流’字的‘水’不是灭火的吗?”
“啊,这……好像是……”仔细一想好像也是。
“……你真是缺火。”宋载阳中肯的评价。
二姐在旁边看着我俩,笑得快疯过去了:“过来穿鞋!”
穿上鞋以后二姐帮厨娘做饭去了,我拉着宋载阳在后院玩,他轻轻哼着那年写的《苏幕遮》。
“载阳你别唱了,这个词写得太烂了。”
说完这话,我猛地想起,当年载阳刚刚拿到这首词的时候,好像还在夸我。
“我很喜欢。”载阳翻着我那本破破烂烂的词稿,“流火……我今后要找一个厉害的曲人给你写曲子。他要能看懂你的词,能和你的词非常搭!”
他又说,比如某某和某某,词和曲搭,传唱很远,效果和艺术水平怎么怎么样。
现在的文人都不爱写词,他们爱写诗。那些伯伯们每天都要花时间互相写赠诗,然后给乐府谱乐传唱。
我点头,朝他笑:“谢谢载阳。”
可是……载阳啊。
最能看懂我的词,给我写最好的曲子的,难道不是你吗?
可惜那时候我没想到。
我真是缺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