酿药的艺术(4)

我从来没有想到父亲会这样回答我。我坐在了旁边的椅子上，一只手握着他的一只手。我说一句，他便用肢体语言或触屏版回答我。虽然艰难，但我们却聊了一个下午。
后来，医生允许我用麦克风和父亲交流。每当我有空的时候，我都会来和他聊一会儿，他也很开心。
考试完成了。最终成绩出来了，我被大学录取了。我当时第一件想做的事情，便是给父亲看自己的录取通知书。我冲到医院，冲进了住院楼，来到了ICU病房。但是，医生并没有在病房里，床上也没有躺着父亲。回到走廊，我发现手术室的门灯是亮着的。
我坐在长椅上，盯着那盏写有“手术中”的灯，手里拿着录取通知书。
灯灭了。几位医生走了出来，他们的脸上都显示出疲惫。主治医生看到了我。他停了一下，看着我：“切斯特，对不起，我们尽力了……”
…………
行李收拾完了，我准备搬到另一个地方去住着。带着父亲给我留下的大部分东西，我来到了自己购买的地下室，开始了自己的大学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