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北】乐正绫不做人啦！(5)

一个月，有多久？
乐正绫长出双腿的时候还有些不习惯，明明属于自己但陌生感让乐正绫无法灵活运用自如。洛天依在看见乐正绫长出双腿的时候，目光都呆滞了几分钟。“你这是怎么回事？”眼睛里泛出的欢喜怎么也藏不住。
乐正绫自然也能听懂她的话，不过语言的运用还是很陌生。
“我，巫婆，药水……”乐正绫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她的意思：我找到巫婆，要到了变成人的药水。
所幸洛天依明白她的话。她牵起乐正绫的手，大拇指轻轻摸索着乐正绫细腻的手背。
人鱼的体温即使变成了人类也依然低的可怕。
就像死掉一样的冰冷。
洛天依背对着阳光，她的声音很轻很轻，顷刻间就被吹散在风中，无人知晓：“太好了。”
05.
变成人类之后乐正绫的理解能力增强，语言很快便运用自如。洛天依带着乐正绫逛遍了整条美食街和各种有趣的地方。
乐正绫喜欢吃川菜，特别是放了特辣的川菜。即便被辣的眼泪鼻涕一起流也不愿意放下筷子。洛天依不喜欢吃这些，她喜欢点上一笼小笼包坐在乐正绫。

偶尔还买两串糖葫芦。
玩也玩遍了，吃也吃遍了。黄昏的时候她们就手拉着手来到海边，乐正绫坐在礁石上，洛天依为她扎麻花辫。
柔顺的棕发在洛天依的手中被收拾的服服帖帖。乐正绫烦躁的晃着脑袋：“为什么要梳头发啊……”
“不梳头发的话，会打结的。”洛天依皱着眉，摁住乐正绫的肩膀，惩罚似的弹了乐正绫一个脑瓜崩，“乖乖待着，别乱动。”
“啊啊好麻烦啊。我在海底和其他人鱼都不梳头发来着。”
“海底和陆地不一样。”洛天依顿了一下，卸下手腕上的皮筋绑在辫子末端，“你……还是离海远一点吧。”
“为什么，那是我的家。”乐正绫扬起头，对着洛天依的视线，眼瞳的疑惑和不满怎么也消散不了。黄昏温暖的光照不进洛天依的眸子，洛天依紧抿住嘴唇，忽而疲惫的笑了：“算了，你要想来，跟我说一声吧。”
“我带着你来，会比较安全。”
“噗，你在怕什么啊。我可是海的孩子，大海不会伤害我的。”乐正绫觉得好笑，她从小生在海里，大海哺育她成长，所以乐正绫也一直坚信海洋不会伤害她——伤害自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