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文】未来（拉普兰德X赫拉格）（拉郎）(4)

赫拉格拉住拉普兰德的手，他想带着她离开这里，但她没动，眼睛直直得盯着手术室的牌子。
“百分之……五十……？”
赫拉格的手逐渐握紧，带上了他自己都没察觉的力道，但拉普兰德依旧毫无知觉的看着。赫拉格叹了口气，站在拉普兰德前面，隔绝了她的视线。
“别看。”
女人的哭声回荡在走廊里，白色的，染了血的布单裹着躯壳，她的生命和蝴蝶一起飞走了。
“百分之……零。”
女孩被安葬了。
拉普兰德看到过无数人的死亡，狰狞的，恐惧的，不甘的，只有这个，在面对死亡时是前所未有的宁静。
像一汪死水，不期待，也不怨恨，没有执念，没有希望。
7
拉普拉斯和赫拉格回了罗德岛，一月过后，拉普兰德又像往常那般来挑战。死亡终究被时间冲刷了过去，时间总是这般无情。
拉普兰德带来了一本日记，那是博士让她交给赫拉格的信物。
据说里面寄托着将军数十年的汗水和苦痛。
拉普兰德不想去看，属于赫拉格的往事，就只需要他一个人来回味。
拉普兰德看到了赫拉格逐渐皱起来的眉，还有微抿的唇，紧接着传来的那一声喟叹，她没说话，给他倒了杯咖啡，苦苦的，像极了赫拉格数十年的岁月。

赫拉格用手遮住半张脸，年迈的将军已经不止一次感到迷茫和无力。
这本日记带来的或许不只是回忆，还代表了如今这般局面的诱因。
“别想了，将军。你已经不是当年的你了。我不会问你过去发生过什么，或者尝试理解你。我只会告诉你，现在，你要为了罗德岛而战斗，让罗德岛的意志，成为你的意志。”
“我知道……但，我们，到底是为了什么而战斗的呢……”
时间带走了赫拉格的热情，也带走了他曾坚守过的信念。世界上没有什么是时间不能够摧毁的，情感也是，人也是。
“一旦拿起武器，杀人就不需要理由了。将军，不，赫拉格，你听好了，为了你目前所珍视的，为了你目前能保护的，你只能战斗。”拉普兰德按住赫拉格的肩膀，握住他的手，“况且你也说过，你只是一介武夫，你知道的，武夫只要战斗就好了，别去想。”
那杯咖啡，原来又加过糖。
8
拉普兰德发疯了，矿石病的突然恶化让她源石技艺的威力达到了前所未有的高度，与此同时，掌控的能力差了很多，她被隔离在观察室里。
将军隔着玻璃看她，她微笑着，但逐渐爬上脸的源石结晶却与之完全不相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