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人文】未来（拉普兰德X赫拉格）（拉郎）(3)

但拉普兰德听到了，她说：“我没有未来了，但……”
下半句一部分被塞进了风中，一部分回荡在氧气罩里。
拉普兰德没再听下去，因为将军来了。
5
“来根烟？”
“多谢。”
“所以，方便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吗？”
“呼……是暴乱。这些孩子很不幸，我想，现在的我或许能做些什么。虽然不能够盲目乐观，但我依旧希望一切顺利。”
“是吗……”
“你似乎还是兴致缺缺，我的回答想必无法满足你。”
“将军，你说的没错。其实我更想问，你对于乌萨斯——这个面对切尔诺伯格的暴乱无动于衷的野兽，做何感想。”
“倘若你不这么喜欢深挖他人看法的话，想必你会很受欢迎。”
“不，这份探究仅对您，将军。我想您应该不会拒绝我的询问。”
“……若说做何感想，我更认同你给的词——疯狂的野兽，它会有很多敌人，但它依旧是这个泰拉世界里无法撼动的存在，而这份底气来源于帝国的将士们。是的，即便不再对这个帝国抱有希望，我仍愿意用这个词来指代它。四十四年前，它曾经代表了我的整个人生目标，这一点无法否认。但……”

“巨兽逐渐被官僚主义的火焰吞噬，对吧。”
“是的。我也是在那个时候，不，或者说更早，我意识到了我不可能再为了这个帝国而征战，现在的我对乌萨斯的的确确是恨的 。诶，时间，人心，这一切的腐败，逐渐将它蚕食，也将我蚕食。”
“果然啊，到处都充斥着这股像腐烂尸体一样的臭味，而且还无法抑制。真是个无聊的世界……呼……”
“我敢打赌，你的下一句是——所以，跟我打一场。”
“bingo。”
“那就，回罗德岛再说吧。”
6
拉普兰德左右无事，就跟着赫拉格安排诊所的事宜，她并不打算从里面学到什么，只是单纯把这当成是无聊生活的一味调剂品。
那个女孩被推进了手术室，拉普兰德看着她沉静苍白的脸慢慢消失，她停下脚步，呢喃着。
“百分之五十……”
赫拉格站在她身边，里面的女孩让他想到过奈音，她们的年纪相仿，但这个女孩的脆弱让赫拉格感到悲悯，于是他也会若有若无地帮助她和她的母亲。
手术进行到一半，往来的护士越来越多，鲜血，哀恸的哭声，医生紧皱的眉头，还有，逐渐急促起来的呼吸，和逐渐消失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