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云群像同人】有香如故（二十六）(6)

周九良：言辞恳切。
孟鹤堂：老者放下茶杯，瞥了他一眼（学动作眼神）你，缺心眼儿？
周九良：高人也听岔了。
孟鹤堂：心远说不不不，我不缺心眼儿，我名字叫阙心远。高人撇撇嘴：“你是你父母亲生的吗？”
周九良：这叫什么话？
孟鹤堂：亲生的能给孩子起这么缺心眼的名字？
周九良：您的名字也不怎么样。
孟鹤堂：想拜我为师倒也不难，我不收你任何费用，但有两个条件，第一，必须在我这儿待满三年，这三年我会把我的本领倾囊相授；第二，能吃苦受累，不可半途而废，你能做到吗？心远连连点头：我能做到，师父在上，受徒儿三拜！三个头磕下去，老者满意地点点头：孺子可教也。从今天起，你阙心远就是我梅川伊的关门弟子！
周九良：（伸出两个指头晃晃）这俩名一个比一个怯。
孟鹤堂：心远，为师这辈子只收了两个徒弟，你莫要辜负为师的期望。
周九良：不容易。
孟鹤堂：你是关门弟子，你还有个师兄是开门弟子，从明天开始，你俩一起站门口练习。（比划开门关门的动作）
周九良：您看看……（反应过来，拦住对方）你先等会儿吧，开门关门……俩迎宾的呀？

孟鹤堂：什么迎宾的，练功！
周九良：这叫什么练功啊，不就是给人开门关门吗？
孟鹤堂：这你就不懂了吧，哪有高人收徒一上来就教真本事的，得先磨炼，让他干活，看看他品性如何，能不能吃得了苦，然后才能传授本领。
周九良：（点头）有道理。
孟鹤堂：心远和他师兄开门关门，迎来送往三个月，高人非常满意，决定教他们功夫。
周九良：不错。
孟鹤堂：两位徒儿，三个月来你们的言行举止为师都看在眼里，从今天起，为师便开始教你们真正的功夫！
周九良：嗯。
孟鹤堂：高人把他们带到酒窖，窖里整整齐齐放着两排大酒坛，高人打开酒坛，右边的酒都是半坛。高人说道：“这些酒是同一批酿制，左边的装满五钱，右边的装满三钱。”
周九良：区别在哪？
孟鹤堂：左边没掺水。
周九良：这不造假吗？
孟鹤堂：正所谓无奸不商，为师也要吃饭的嘛。
周九良：卖假酒还理直气壮。
孟鹤堂：为师要教你们的第一招，就是手稳！”说时迟那时快，高人把墙上挂的瓢抄起来，往水缸里一探，扭身甩出，整瓢水飞到右边第一个酒坛里，滴水未洒在外面，瓢还握在高人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