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尘世
缕缕微风,树叶作响;日暮西沉,苍空的光与老树的影分合交辉,写意地泼落在公园的沙堆上。此刻,时光正好。沙地边,秋千咯吱作响,载着孩童上下浮沉••••••这是一座临路的公园,墙外毗邻市区公路,不绝的车流正围绕楼群翻涌。车声,嬉闹声掠入耳中,趴于公园石桌上之人倦色的脸也不觉勾起一抹弧线。若这个场景是一幅画•••呵,对于习惯城市的人,这想必是一副温暖人心的佳作吧。“画中人”仿佛这么想到,于是,带着一番别样的心绪,石桌旁的人起身了,抖抖手,似是想驱散掉那些已积攒许久、许久的劳累,带着心中那仿佛被重置了的别样轻松,走向公园出口••••••
然后,A醒来了。
并非是被闹铃吵醒,也非是其所养成的生物钟原因,只是带着梦尽时突兀的清醒,A离开了温暖的被窝。
洗漱——整理——穿戴——准备早餐。A机械性地进行着“起床”这一连串的“仪式”,脑中却仍在努力回忆那逐渐从记忆中消退的尚留暖意的梦。
回忆以失败告终,算不上什么特别的“晚间剧场”,无论本人作何想法,但在大脑看来,或许只是一出无足轻重的微末拙戏罢。既是如此,A也不会过分纠结,早餐结束,便一如既往地推开房门开始今日的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