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击手(5)

安叹了口气，拿出一根香烟，点着后抽了一口，开了车窗吐了口烟，转头对伊说：“这才是他转进地下的真正原因吗？一无所有，跌入谷底，为了生存。”
“没错。”伊说。他们已经开出了闹市区，来到了一处稍微安静的街区。这里的建筑还是老旧的上世纪风格，各种全息广告牌不是只能显示一半就是完全失灵。街上有几个在兜售药物的人。还有几个穿着纳米变色内衣的站街女在对不多的过路人揽客，其中一个好像是仿生人，头发变了两次颜色。
这里的空气中弥漫着下层区惯有的药物，酒精，呕吐物和血腥的混合味儿，对住在繁华城区的人来说多少有点不适应。车慢慢减速，最终停在了一家酒吧前。
“我们到了。”伊指了指酒吧的半闪半不闪的霓虹招牌：摇曳死神。上面甚至还画了一个拿着镰刀的巨乳骷髅头死神形象。
安走下了车，关上了车门，又看了一眼酒吧：“喧哗街333号，摇曳死神。没错，是这里。”
“走吧。”伊下了车，转头控制主控系统给车上了锁。两个人走进了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