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蝙蝠侠（五十三）(2)

我等着他走下来，身体渐渐开始恢复，疼痛袭来，我感到了体内的出血，听到了皮鞋踩着混凝土地面的声音。“终于，布鲁斯，终于，你终于还是没能打败我，没能夺走我的一切，而我，将会夺走你的一切！”原来卢修斯是这个意思，不知怎的，他知道布鲁斯就是蝙蝠侠的秘密了。他伸出手来，费力摘去我的面具：“让我们坦诚相对吧……你他妈是谁？！”我都不禁因为他的滑稽表现露出一丝笑意，他仔细端详着我的脸，终于说道：“你是那个韦恩赞助的小鬼？对，就是你，看来布鲁斯就是以前的蝙蝠侠了，有趣！”伴随着他的冷笑，撬棍一下下抽打在我的脸上，很快脸就肿了，血溅得到处都是。黑面具喘着气停了下来，说道：“我不会杀了你，我会放你走，但你和韦恩，将会看着自己的一切，慢慢崩塌，被人夺走。这就是我对你们的报复。没人可以从我这里拿走什么。”“那我猜这就是我对你的报复了。
”一道黑影从黑暗中窜出，一下子冲到黑面具身前，把什么东西插入了他的胸膛。我认出了那个声音，是猫女。猫女把一根钢筋插入黑面具的心脏，黑面具颤抖了几下，就不动了。我慢慢爬起来，把面具戴上，看着猫女。猫女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干什么，就你现在的样子还想抓我？”我摇了摇头：“我和他不一样。”我靠着墙休息了一会，向猫女问道：“他夺走了你的什么？”猫女低下头，说道：“我姐姐一家。”“我很抱歉。”“这与你无关，”猫女抬起头，看着我问道，“倒是你，为什么要接手那个蝙蝠侠的事业？”也许她没听到一些重要部分吧。我笑了笑，站在窗边：“谁知道呢？”我跳了下去。

警察很快就包围了这里，连戈登也来了。现在戈登只有一个人，是一个好时机。“局长。”戈登看了看我：“结束了？”我点了点头：“都结束了。”“只要我们逮捕黑面具，我们就……”我摇了摇头，打断了戈登：“不，黑面具死了，我杀了他。”我相信猫女，相信她还有善的一面，虽然她看上去不值得信任，但是她在提到她姐姐一家时的悔恨，是真实的，她不应该就这么完蛋，她还有机会。戈登叹了口气，点起烟深吸一口：“谁管他呢，反正只是一个黑帮头目。那么，关于你，你怎么办？”“我低下头，抬起头，看着那曾经亮起过蝙蝠标记的天空，一个谎言在我脑海中快速形成了：“这次，蝙蝠侠一直都是假的，是黑面具用来欺骗警方的障眼法。蝙蝠侠从来都不存在，只是烟雾。”“烟雾吗？”戈登吐出一口烟，我们看着那烟雾消散在空中，“我们还是要用谎言来结束这一切吗？
”“始于谎言亦终于谎言，也许这才是最好的。”如果杀了哈维登特的罪犯一下子又成为拯救城市的英雄，人民的信仰还会存在吗？“始于谎言，什么意思？”“也许你认错人了。”只留下声音，戈登四处张望，蝙蝠侠的身影已经消失。
黑面具死了，他的黑道势力一下子倒台，本来以为会成为各方势力登台的场面，但警方有效的行动阻止了许多黑帮行动。市长也在这次行动中表现强硬，坚决与戈登一起，利用登特法案来打击黑帮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