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原精灵·藏羚羊 伊始-现状（3）(7)

王章国说：“是有共同点，都是张可做的。”
宁涛说：“不，不是这个，我是说那件自杀案，可能是他杀。”
王章国说：“时隔二十年？”
宁涛沉默不语。
“你还没有放下那些案子？”王章国揉了揉眉头，想到，就算这么多年过去了，人的本性也是不会这么简单的发生变化，宁涛这小子会因为看不惯上个月发生的那件事而放弃大好仕途，也会因为现在知道了年轻的自己不知道的案件细节而想去接近所谓的真相。
“证据呢？”
“我会去找。”
“二十年了，你怎么找？你找到又能怎么样？”
“我有计划。”
王章国看着宁涛的眼睛，正直而坚毅。
宁涛看着王章国的眼睛，昏黄而平和。
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
王章国抱着最后一次询问的想法：“这就是你放弃的原因吗？”

宁涛实话实说：“不全是。”
王章国以为洞察了事情的真相说：“不现实。”
宁涛报以苦笑说：“我只是想查一查。”
王章国手摇轮椅，进了电梯，手指按住楼层键，想了片刻说：“我会帮你去问问达瓦的老同事，当年的卷宗还剩多少，不过你不要抱有太大希望，时间跨度太大。”
宁涛说：“多谢！”
宁涛目送王章国关上电梯门，楼层数字由一开始变换，直到顶层而停，人的性格真的会由时间改变吗？当年雷厉风行的老队长竟也会变成现在这幅风轻云淡的模样。而又想了想自己，自己又被时间改变了吗？
宁涛解开右手纽扣，拿出录音笔，按下停止键后喃喃自语道：“张可不应该只关十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