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八年,十一月八日,凌晨。
“容嬷嬷!”
“奴婢在!”容嬷嬷答得响亮。
“掌她的嘴!看她说不说!”
容嬷嬷就一步上前,对着小燕子,一耳光抽去。
但随后只听“哐当”一声,陈孜阳脑袋磕在了桌子上。
“疼...”陈孜阳一边嘟囔着一边站了起来。
档案室内的白炽灯照亮了所有黑暗的角落,按照惯例,每周日寂静无声的夜晚是陈孜阳腾出手整理归纳一整周的案情报告和笔录资料的时间,但今日却稍显不同,陈孜阳从吃过晚饭便定在了办公桌前,看完宁涛的走访报告后便百无聊赖的看起了现在最流行的小说。
结果不曾想却一瞌睡打到了这个点。
陈孜阳很惊讶于为什么没有人来交接工作,于是她提着印着“一队”的热水瓶朝着二楼会议室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