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胭脂城】四&尾声(6)

胭脂城？原来过去十数年的曲折种种，竟都是梦么？可是，其间的一切，都是那么真实，她都分不出真假。
蘅芜香之效，果然足以以梦为实以假乱真。
她做到了！
“季凌，快将剩余的香粉装好，着人送进皇宫，请李公公为皇上燃上。”她着急地唤他，似乎希望这样能让那个人早些重新开始一切。
洺幽应下，拿着盒子下楼。
推开古铜色的雕花大门，他回头，目光深沉地看着这栋小楼，大门上悬挂了一块大大的牌匾，“伊人梦”。

容貌逐渐变幻，最终定格在了令他魂牵梦绕的样子，“玉奴，你若能一直将这个梦做下去，做一生那般长久，可好？”
玄宗开元末年，安史之乱爆发，众将兵谏马嵬驿，他哄着她服了归元丹，闭气假死，稳住了军心，可是，醒来之后的她，成了浑然不同的一个人，神志不清举止癫狂，还时常有嗜血好杀之举，弄得宫中人心惶惶。
他亲赴西域求得蘅芜香，为她编织了一场春秋大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