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大于你-undertale同人文(4)

我倒吸一口凉气，这昭示着崭新战斗的开始。“heh，我就知道。”“不过，试试总是值得的。”sans低下头去，颤着肩膀笑了。
良久，sans抬起头来。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绝不会相信一向幽默乐观的sans竟会摆出这样的表情。sans的左眼燃起了蓝色的火焰，还有着星星点点的泪光掺杂，他的眼中满是愤怒和悲伤，以及掩藏不住的杀意。
Chara跃过拔地而起的骨头，躲过猛烈的攻击，眼中有绝对的轻蔑。
脉搏大声鼓动，但我倒是希望它能停止搏动。这样总比要看着两人进行残酷的战斗要好得多。

“heheheheh…”在最猛烈的炮火结束后，sans捂住半脸笑了，就像我记忆中他经常做的那样。唯一不同的是，在他大笑时，还有几颗泪珠落下，在金色的地板上碎裂无踪。
我知道，战斗结束了。再也没有什么好结局可言了。
“这就是我的——特殊攻击。”sans慢慢闭上眼睛，遮挡住闪着蓝光的空洞，“我们将永无止境地停留于此。”Chara抹了一把脸，露出了狰狞的神情。她早做好了另外的打算。
…sans竟轻轻打起了呼噜。这等于给了Chara绝好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