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GO同人]第十七章 即使玷污了神明、也决不允许有人伤害我的圣女(7)

“为什么你会这么愤怒？这不是很奇怪吗？你应该能懂我才对啊。把这法兰西化为焦土、让神的脸上蒙羞、曾经纯净的盔甲都染上污秽的血污——这不都是在你的心中萌动着等待发芽么？”
“血污可以污染我、我也不在乎疯狂将自己吞噬。不就是下地狱吗？那到底有什么可怕的——贞德她可是经历过真正的炼狱——”
吉尔的剑指向着已经彻底被邪恶吞噬的自我：“但是、要下地狱就自己去下啊！即使投身于红莲业火，贞德她也永远都是圣女——！她和你这种只是因为受不了失去的痛苦就开始怨恨、就开始怠惰甚至初心忘记得干干净净的你是不一样的——！如果无法被接纳入天堂，那么她恐怕会让自身化为天堂之光来照亮这黑暗的人间——！你知道的吧，她现在就站在奥尔良城外，为了拯救背叛了她的法兰西而拼尽全力！圣旗之下的土地，皆是她要守护的战友子民——如果能够用自己一命就能换取和平、即使没有被舍弃，她也主动选择牺牲自己——！如果连这些都忘却了、就不要再说是为了她好——一个连对方的心愿都弄不清楚的自私自利的家伙，已根本不配再提手持圣旗之人的名字——！”
阴暗的、透着血腥气味的殿宫忽然被白色的光照亮。

吉尔·德·雷的面前，幻化出了白色的鸢尾旗。
那是、他人生最辉煌的时刻。
那也是、也是他人生中最开心的时刻。
以至于，失去了这一刹那的之后，一切都变得毫无意义、黯然失色。
然而，只要还站在圣旗之下，他就不是被毒与血吞噬得蓝胡子，而是与圣女贞德并肩战斗的富有文韬武略、正直清廉的法兰西元帅——
但是、正如他无法使用螺湮城教本一般，那束光芒也正是作为蓝胡子被传颂的邪恶的他一直再追求、却再也无法触及的温暖——
他甚至还没有来得及施放出宝具，就已被剑刃留下了数道伤口。
然而他的眼睛却还在一眨不眨地凝视着，那飘动着的圣旗。
飞溅起来的漆黑的血液，却无法污染那面，无论何时都依然纯洁的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