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GO同人]第十七章 即使玷污了神明、也决不允许有人伤害我的圣女(6)

“对不起，我实在不知道这有什么值得喜悦的。”
“呃——实在对不起——”齐格飞小声道：“我好像把贞德大人传染了。”
“我都已经把话说到这个地步了，你是听不懂人话吗？”贞德·Alter斜着眼睛，淡色的眼眸中皆是冷光：“如果——你真的是你自己心中那高贵无暇纯洁善良的人，就根本不会有我诞生！正如你在我的眼中是被舍弃的渣滓、我在你的眼中也是不需要的黑暗吧。所有的痛苦、负面的感情由我来承受，你自己的灵基就变得干干净净的了——多么划算的生意啊，也很符合你这个女人的个性啊，伪善的圣女！”
“如果——我说你我并不是互为光暗的两面呢？”
“哈？”贞德·Alter的笑声响彻：“哈哈哈哈——你这女人比我想象的还要蠢、还要更加令人作呕啊。即使是不相容的，我也不否认你是我身上拆下来的碎片，你却连这件事都要否认？”
贞德·Alter纵身一跃、从城墙上落下。
已经没有可以支配的龙了。
她披风展开的身影、却宛如振翅的墨色的龙。
稳稳的，落在地上。
“本来我啊——”贞德·Alter带着失望的神情看了立香一眼：“本来我还很期待，你是否真的能使用什么手段，将我也收服为你的从者呢。既然你已经和这个女人订立契约，与我之间就绝无可能了——”

“贞德·Alter……”
同刻，堡垒之内，也有人对峙着。
穿着华丽，脸却犹如蒙克油画上的人物一般怪异的大眼男人站在那里。
完全是绘本上邪恶的反派的形象。
他的对面则是穿着纯银的铠甲、眼眸中虽有异色，却没有完全扭曲的人。
“我还当是谁挡着我的路，这不是即将走上渎神之路的神的盲信徒吗？”怪异的大眼男人翻了翻眼珠，大得快要凸出来的双眸转动。
“然而现在，其实已经开始摒弃了，只是这份病态还没有蔓延开来而已。不过这个污点总有一刻会扩散开来，把整颗心脏都吞噬的，这份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但是、我想要玷污的，只有神明而已，只有将她杀死并不赐予救赎的神明而已。”他拔出了银色的长剑：“可是你——你到底做了些什么呢？”
“哈啊、多么可笑。我做了什么？我当然是做你心中想做却一直做不到的事——不、更准确的说，我是能够完成你的悲愿的你——”
“开什么玩笑——？”吉尔·德·雷发出了一声怒吼：“我的悲愿？让贞德的圣洁蒙上污秽是我的悲愿？我承认，我现在脑子已经开始不正常了——不过、至少我还知道绝对不能让那圣洁的光被黑暗所遮蔽。你要报复的是夺走了贞德的神明、如果连你也想将她扭曲、那你和你最讨厌的那群人有什么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