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斋志异—瞳人语（后篇）(3)

方栋在家中面色灰白，毫无血色。意识到失明后的恼怒已经褪去，此时他明白那轿子上的二人已是手下留情，也不是寻常人物。
“吱吖…”
门轻轻被推开了，熟悉的脚步声告诉他那是自己的夫人，那个自己从未正眼看过的夫人…
“药材抓来了么？”他嘶哑的开口说到。
“嗯…”她温和应到
“只是…”
“只是什么？”他不耐烦的说到
“有什么比我眼睛失明还重要么？”他一挥手无意间打翻了她手中滚烫的粥。
她咬住嘴唇没有让疼痛从舌尖逃出。
深夜
“他说什么失明？”
“不知道，但他这么做不对吧？”
“我们一直没有走掉，只是这层厚膜闷的我喘不过气，不如我们出去耍耍？那株兰花我们好久没看到了…”
“我在问你他这么做对不对…”
方栋梦中感受到眼眶中有些躁动。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