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网三/苍歌】（ABO设）思君可追（1）初遇(4)

“在下苍云军秦征，方才见先生琴阵，一时技痒，惊扰了先生，实在抱歉。若非先生收势，秦某也未必能得手。”
这一席话说得规规矩矩，负琴男子却险些被秦征气笑了，想他在这儿弹琴布阵，本是为了防身，这人一言不发，上来就出手破阵，若不是他收势及时，难保不受伤，到这人嘴里，却是一时技痒，简直岂有此理。
然而长歌门良好的教养终究让他冷静下来，再看秦征一头红发，明显是个天乾，出门前师父再三交代不要招惹天乾，权衡轻重，还是莫要与此人起冲突为好。何况，这人已然道歉，看上去似乎也并无恶意，再做纠缠反倒是他不识大体了。
一念至此，他亦拱手回礼：“雕虫小技，不足挂齿，在下长歌门夙晚，方才之事，将军不必挂怀。”
夙晚。秦征咀嚼着这个名字，将人上下大量一番，有些想笑。不愧是长歌门人，方才一瞬间的气息明明是带着气的，如今分明平和起来，谦谦君子 果真名不虚传。
“秦某冒昧，此处山野人稀，先生怎会一人在此？”素闻长歌门琴剑双修，可秦征看了半晌，只见琴不见剑，一时更是好奇，他一个人，难不成就靠一张古琴自保？

“在下北上游历，途径此处，正遇大雪，故而在此稍歇。”师门游历本是寻常，夙晚便也未曾避讳，倒是秦征闻听此言，眼眸微动，心中已有了打算。
“先生北上游历，可有明确去处？”
“既是游历，自然不拘去处，随遇而安。”
秦征眼底的笑意分明起来：“既然如此，不如先生与秦某同行。”不等夙晚自惊诧中回神，秦征已续下话去：“这雪看样子一时半刻也停不了，至夜间更是难行，先生与我们同行也好有个照应。便是先生不愿，到镇上再分道扬镳也不迟。先生觉得如何？”
夙晚第一时间便欲拒绝，然而看眼路上积雪，再看看毫无停歇势头的鹅毛大雪，他终究还是迟疑了。山野中夜间独自露宿，可不是什么好事。
沉吟片刻，夙晚拱手一礼：“如此，在下便却之不恭了，有劳秦将军。”
“夙先生不必客气。”
燕衡远远望着，见自家将军与那抚琴男子似是相谈甚欢的样子，不由挠了挠头。他跟随秦征这么多年，还从未见过他主动亲近什么人。不然一个年轻将军，还是天乾，怎么会如今身边一个地坤都没，别说地坤了，连个泽兑都没！当然，他不算，他可是下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