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耀文】纪实乌托邦 • 貳 // 赠 晚风秋酿(5)

叶奈刚想甩脱男人的肢体接触，话筒传音再次袭来。
阴影好似深谙他眉眼里的阴鸷，刘耀文收束四指，一根食指明晃晃地指着那个男人。
“别碰她。”
里应外合般，叶奈迅速推开男人，拉开距离，警惕地抱住了自己的胳膊。男人抬起双手，投降般点着头退了几步，知趣地别开了脑袋。
刘耀文将话筒递给了主持人，从侧边的楼梯走了下来，众目睽睽之下走到叶奈身边，迎面而来时架势硬气得像是电影里的英雄归来，牵手的时候却柔缓得不行。
“我们走吧。”
叶奈没站稳，被牵着打了个转，而后傻乎乎地调整好步子，跟着牵她手的男人走了出去，手上袭来的浅淡温热竟惹得她鼓噪入耳。
走出夜场，跟着刘耀文七弯八绕，方才被惊迷糊的叶奈越发晕头转向，在刘耀文停步的时候还一下子撞向了他的后背，闷闷“哎呀”了一声，闭上眼睛都觉得稳不住阵脚了。
额头落下一轻揉，掌纹里都淌着温柔般，温度的重叠惹得叶奈缩了缩脑袋，埋着头不敢看向眼前人，嘴巴也不灵光了，只小猫似的任着刘耀文像摸着头。

听得一声轻笑。
“笑什么？”
终于寻得一个空子，叶奈扬起脑袋问，眼睛亮亮的对上眼前人，却被后者两汪宠爱荡得没勒住心跳，忍不住抿了抿嘴不让自己咧得过分。
“笑你可爱。”
刘耀文放下手，垂头笑盯那张让他心动多少回的小脸。
叶奈暗暗深吸一口，感觉心跳乱得都要扰到这安静氛围。
“刚才…”
“刚才…”
“你先说！”叶奈的快速反应终于上线了。
“噢…”刘耀文顿了顿，轻咳一声似在整理措辞，“刚才那男的…还碰你哪了？我在台上看的不是很清楚。”
“就搂了我的肩，然后…”叶奈的小脑袋跟重启了似的，咕噜咕噜地盘着方才的发生和预备的回答。其实刘耀文听到这“然后”一词就变了脸色，哪知这小姑娘还仰起脸调皮了一句：“恶心到我算不算碰了我的嘴呀？”
叶奈仗着晚上看不清她的脸红，眨巴着眼睛，希望刘耀文读懂这鼓起勇气后调皮后的另有其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