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斋志异—瞳人语（前篇—引子）(2)

“奇女子？说来听听，这茶钱算在我身上…小二再来二两牛肉！”
“别急，等我再喝一口…哈！那女子据说生的极为俊俏，俏丽若三春之桃～清素若九秋之菊！媚眼含羞合，丹唇逐笑开，若是用沉鱼落雁，闭月羞花都是埋没了她的天人之姿！”
“天下有如此女子？若是能一睹容貌也不妄此生了…”
“害！哪有咱们小百姓的事情…”
“两位…”
两茶客人正在叹惋女子的美貌时，一声极具磁性的声音打断了二人。
两人匆忙回头，乃是一灰袍男子携一白衣少年笑眯眯地看着自己，少年舞象之龄，剑眉朝天，携长剑在身，男子发髻未束，长发披肩，随意的散乱在灰袍上。
“两位口中的奇女子貌似大有来头啊…”
“请大人赐教！”两人站起身子，不敢怠慢，面前二人虽便装出行，但气质一看就与周遭的世俗格格不入，披发男子随意的站姿给二人带来一股压迫感，少年则正气十足，轻轻拂过剑柄好奇的挑起剑眉看向小二端来的二两牛肉，似是颇为好奇此物如何入的了口。

“两位不用如此忌惮…”灰袍男子挥挥手，笑容依旧灿烂。
“我师徒二人不过是路过于此，看到这位兄台对长安奇女子一事有些见解，方停下欲与二位畅谈。”
“怎敢称大人兄台…”
“无需多礼！世俗的一套不必加与我身，唤我为无常即可。”灰袍男子见二人有行礼之嫌，当即有些不耐烦的说到。
“既然大人执意如此…我兄弟二人便见过无常兄了！”
“不知两位如何看待此女子？仰慕之情暂且不谈，世间真有如此尤物？”男子熟练的将小二端上来的粗茶水为每人沏上一杯。
“正年可尝过市井之茶？是了，七子之首何时…抱歉了两位，没有打断你们的话吧？”
“无常兄所言我兄弟二人不知如何应答，莫不是此女子来历有问题？但如此之美丽断不可能为…为妖吧？我们所闻此女待人甚是和善，拜访者来者不拒…若不是新娘子将她视为姐妹，以上宾相待，怕是仅仅为了一睹容颜，门槛都要被踏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