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一龍水仙】問情（48）：誰人不是愛江山更愛美人？（白璧×黑璧×朱厚照）(2)

城璧是他親手帶大的孩子，怎麼可能不是連家的骨肉？
「那你也親眼見到你母親生下弟弟？」無寂逼問。
「我……沒有，當時母親在法華庵養胎，直到弟弟快週歲才帶他下山……」
是了，在此之前他從未見過弟弟，難道弟弟真的不是連家的孩子……
連城墨還是不願相信，仍掙扎道：「可我母親上山前確實懷孕了，這是莊裡人都知道的事。」
「你父母在搭救張皇后時都受了傷，你母親是在上山之後才小產的，她後來是一直陪著張皇后住在法華庵的。」
「小產！」連城墨更驚訝了。
母親曾經失去過一個孩子嗎？所以才將城璧視如己出？

失去孩子……？母親該有多麼難受？
不！這麼想不就等於承認城璧不是連家的孩子、不是他的親弟弟嗎？
他思來想去，完全沒了主心骨，不知道自己該信什麼、不該信什麼。
過了好半天，他才艱難問道：「那大師是想帶城璧回京，認祖歸宗嗎？」
「不。我希望他永遠不知此事，繼續留在無垢山莊當他的二公子。」
這個答案很令連城墨意外，卻也是他最想要的答案，讓他在絕望中又燃起了一絲希望：「就是說，城璧可以留下來……」
他無法想像弟弟從此遠離江南，住到京城的皇宮裡。若此生再也見不到弟弟，他和母親該有多麼不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