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短篇】和赤蛮奇打工(2)

“啊，不要过早论断，虽然我是从外界进来的。”
蛮奇惊奇地说：“我也是呀！真是凑巧。”
“有些事情……还是早说为上……”
但见蛮奇已经吃起来，她也就不再多说。
人里的格局，大抵与江南水乡相似；运河切割了村落，柳树装饰着运河造成的伤痕，人群熙熙攘攘，好不热闹。
而赤蛮奇的工作的店，又是与周围不同的；这是一家老店，店主人前不久死了妻，缺个帮活的工，蛮奇就去了，还不错，得了个好名声，邻居都喜欢。唯独累——但这也无妨，赤蛮奇生来就不怕累，独独怕掉了脑袋（字面意义）。
而今又引荐了新人，自然会分担一些活，钱就更好说了。如果“妖苑”做得漂亮，那财源就不是事了。

“我以前是在甜品屋工作的，不过它现在在装修，我就索性辞了。”蛮奇说。
妖苑默默记在心上。既来之则安之，她可没有蕾米莉亚的资产，必须靠自己打拼。她现在每天四点起床，练一小时剑，再做早饭。
这是全新的一天。
现在，小店里多了一个白发的女工。先是吸引了一些好奇的年轻居民，后来店客涨了近一倍，小店的肚量有些撑不下了。原因也不外乎是新来的少女和蛮奇。她们的确为店主帮了不小忙。
蛮奇渐渐发现：妖苑总是面带着特有的微笑，一种她从没见过的笑容，她们仿佛不是一颗星球上的人。而且妖苑的厨艺颇精，如易牙和调五味一般，自己都快成了她的配角。
这一个月下来，妖苑的名气已经传遍了村落。哪怕是运河的搬夫偶尔在店门停歇，喝点温酒，也要往店里望上两望——但总是扫兴而归——因为，白发的厨师常常在做菜，出来的常常都是赤蛮奇——只有店客太多的时候，妖苑才会出来分些活——但那时的人太多，便是望也望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