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锤40K】《猩红黎明》第五章(3)

里格勒检查了一番嵌在手铠中的时间显示器。计时器转到了一百一十九。
“拒绝，士官。离我们报告还有两个小时。Alpha和Beta小队，坚守岗位。”
里格勒开始往下爬，他那猩红色的侦察兵盔甲比红褐色的树皮还要浅一些。“我要下去更仔细地看看。”
里格勒在下降过程中不得不停了三次，几乎可以肯定他的感官在欺骗他。
木制火把和火盆燃烧着，点亮了丛林树冠阴影下进行的奇怪仪式，但里格勒并没有闻到预料中燃油燃烧的恶臭，相反他只能嗅到烤肉的气味。每当他停下，不论是在广场或是从简陋棚屋和栖息地的烟囱和烟洞中冒出的炊烟，他都没有看到有烧饭的迹象。更奇怪的是，他能听到孩子们的呼喊和笑声中夹杂着唱诵，但大多数都那些参加扭曲狂欢的人，看不到一个婴儿。
当他几乎与环绕着八角形木材结构的茅草屋顶保持一致时，里格勒向后隐退至更远的阴影中，为了不让一个眼神锐利的司仪发现他，并且观察在他眼前表演的仪式。
在人群中，赤裸上身的男人和女人起舞并旋转，既不协调彼此的节拍也不配合鼓点的敲打。有些人戴着的把面容遮在阴影里的厚实兜帽，而其他人戴着全脸面具，一种对可能原产自乌米迪亚的有角野兽的简易漫画。在他们旁边，穿着长袍的人影手挽手围成一圈，每个人依次走向中心，表演一种疯狂的，抽搐的半舞蹈，半痉挛。广场周围还点缀着其他的圆环，在圆环内，成对的争斗者赤手空拳地搏斗，直到其中一人或两人失去知觉，旁观者的狂怒随着每一个人撞到脚下坚硬的木头上而加剧。其它的聚会似乎完全避开了任何一种结构或形式，而是一个群体，他们汗流浃背且光滑的身体在对方身上以某种方式扭动着，暗示同等程度的激情与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