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双同人】Paranoia（深度妄想）(11)

洗干净了手上的苹果汁，库洛姆拿起了电话，却先转向了卡穆：“十一点了，你该去睡觉了。”
“打完这把。”
库洛姆耸一下肩，拿着手机走向阳台：“是我。”并反手关上了通阳台的门。
“刚才接电话的，就是你说的那个学生？”
“嗯。”库洛姆拉开了窗户，点起一根烟，“你要回来了？什么时候？”
“明天下午。”
“那我去机场接你。”
“好。”
电话挂断。
库洛姆在微凉的晚风里，慢慢地抽着烟。火光闪烁，映得他侧脸忽明忽灭。
“女朋友？”
库洛姆一顿，吐出一口烟气：“不是，普通朋友。”
身后隐约传来一声哼笑。
“你怎么还没去睡觉？”
“这就去了。”
“等一下，”库洛姆叫住他，“明天我可能晚点回来，晚饭自己解决。”
“知道了。”卡穆抿一下唇角，“晚安。”

“晚安。”
夜越发深了，风比方才更凉几分。月亮隐入云层，又随着风露出一角。
烟燃到了尽头，被随手掐灭。
这是个安宁的夜晚。
……
“好久不见，库洛姆。”
库洛姆弹一弹夹在指尖的烟：“好久不见，比安卡。”
“烟还没戒了吗？”
“戒不了，我尽力了。”
长发的成熟女性笑了：“看得出来。聊聊你那个学生吧，我对他很感兴趣。”
“你会帮他，对吗？”
“我只能说，我会尽力。”比安卡指了指他手里的烟，“‘尽力’。”
烟灰被抖落，摇摇晃晃地落在地上，风上扬着卷起来，浅色的灰烬于是消散。
“那就够了。”库洛姆轻轻叹了口气，又重复一声，“那就够了。”
7.
晚上八点，库洛姆还是没有回来。
卡穆盯着手机很久，终究还是没有拨通他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