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吻代替情话·杨九郎(3)
“扇子都快砸坏了,头没事吧?”
“哎呀,你就别心疼了,他早就练成铁头娃了。”
张云雷打了个趣就把空间留给了你和杨九郎,杨九郎胡乱擦着未干的头发,“我们台上的扇子都是特制的,就是听着声音大,实际上不怎么疼的。”
两个人去吃了个简单的晚饭,杨九郎送你回家的时候跟你诉着最近被父母逼去相亲的苦,“你是怎么躲过父母逼婚的?”
你低下头一笑,伸出食指点了点耳朵上的助听器,“一般人家知道这个状况,就不会有下文啦,我再回去跟爸妈添油加醋地说一说,就没有相亲活动啦。”
你说得一脸轻松,杨九郎却脑补出你因为自己的缺陷受委屈的画面,伸出手安抚性地拍了拍你的后脑勺。
你对杨九郎丰富的内心戏一无所知,歪头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迷茫的表情在杨九郎眼里有些呆萌,击中了他心里最柔软的一块地方。
03.
杨九郎在今年北京初雪的那天上午敲响了你的家门,彼时你被震动的手机叫醒,艰难地从被窝起身去开了门,随后又缩回温暖的被窝里,只露出一颗毛茸茸的小脑袋。
冬天早起应该列入人间十大酷刑之一,对一个本就发着烧的病人来说尤甚。
杨九郎把冒着热气的热可可搁在床头柜上,他冻得冰凉的手背触碰到你的额头,倒是让你觉得清凉了许多。
他把床头上的助听器在掌心捂热了才戴在你耳朵上。
“吃过药了吗?”
“吃过了。”
嗓子微哑,尾音还有几分示弱撒娇的意味。
杨九郎看着被子里小脸粉红的你,有些心思变得一发不可收拾,指腹摩挲了一下你的脸颊。
“我买了粥,起来喝点?”
你眼神追随着杨九郎去开窗的背影,才注意到外面下着簌簌的鹅毛大雪,有几处矮楼的天台甚至已经覆盖上一层雪白绒毯。
你小口小口咽着粥,咸菜在口腔里嚼出几声脆响,而坐在你对面的杨九郎戴着你的助听器,一脸新奇地对着玻璃杯敲敲打打。
饶是你此刻什么都听不见,但还是一眼就看出他的愉悦,像个得了新玩具的孩子。
收拾桌面的时候,你脑袋一昏手中的瓷盘就脱手而落,杨九郎眼疾手快地揽住你的腰往后一拽,让那些瓷片不至于砸在你的脚背上。
而你被他揽在怀里,手里还捏着刚刚从他耳朵上摘下来的助听器,两个人四目相对,同时怔愣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