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吻代替情话·杨九郎(2)

到底不是你该关心的事，你嘴角抿出礼貌的弧度，垂眸冲他点了下头，随后就把头偏向另一侧去看窗外的风景，不发一言。
这姑娘可真冷淡啊，杨九郎心想。
他偏头去看靠在椅背上的你，才发现你的头发因为刚才转头的动作滑到耳后，露出一只小巧粉嫩的耳朵，还有别在耳朵上的助听器。
杨九郎之所以能一眼就认出来那不是蓝牙耳机，因为家里的长辈也正巧用着一模一样的助听器。
01.
服装师和道具师都是年轻的小姑娘，凑在后排低声讨论着最近最近追的电视剧，在说到反派好帅的时候忍不住发出了几声激动的尖叫，动静不大，但在寂静的车厢里也显得尤为突兀。
杨九郎没有回头，反倒是下意识地先看了眼紧闭双眼的你，只见你动作颇为娴熟地取下了耳朵上的助听器，全程没睁眼甚至连眉头都没蹙一下。
这招可真不错，随时把世界静音。
窗外的风景从林立大厦到郁郁森林，一路上你的姿势都没换过，杨九郎也分不清你是真的睡着了还是只是不想跟他说话。
顺利抵达目的地，你从杨九郎手里接回自己的化妆箱，摄影下了车在四周试拍了几张照片取景，道具师也遵着他的指挥开始摆放道具。

人手不够用的时候，你这个化妆师就也得充当打光师的角色，等到第一组照片拍完之后，你收好打光板又去给张云雷和杨九郎补妆。
你给杨九郎补粉底的时候，他又笑着尝试和你搭话，“你忙得跟个小陀螺似的。”
“挣钱不容易啊。”
你顺手用手背擦了杨九郎鬓角的汗珠，转身就去给张云雷补妆，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杨九郎怔愣的眼神。
拍摄工作结束之后，一行人坐上回程的车，杨九郎坐在你旁边准备给迎上来的几个工作人员签名，你怕他垫在膝上不好写，就把自己的手机给了对方充当垫板。
等他合上笔帽的时候，你拿回手机把纯色的手机壳卸下来递给他，“不给我签一个吗？”
杨九郎似乎有些受宠若惊，愣了两秒才在你的手机壳内部签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后笔尖顿了顿，又添上自己的电话号码。
02.
杨九郎说你随时都可以去小剧场听相声，可是他万万没想到你抽出空且抢到票的那天，会是一场《口吐莲花》。
等到他演完节目下台，拿手绢粗鲁地擦干净脸上的水，还没擦完一抬眼就看见你站在侧门和张云雷笑着说话。
“真不愧是加湿器啊，喷出来的都成水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