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圣餐与黎塞留姐妹 （刀糖向）(6)

我可没再给她说话的权利。舔掉嘴边的涎丝，看着她闪烁着的瞳孔，抚摸着她羞红的脸颊，这是我从未见过的红衣主教。
“傻瓜！为什么你始终不愿相信，比起你的努力，主更在乎你的幸福呢？难道，想羔羊一样牺牲自己的全部，就能改变这个世界吗？那我可以说，黎塞留，你什么都没能改变！你自以为能超度塞壬的冤魂？但你错了，在战争后的每一天，它们的咒骂都在我的噩梦中响起。你自以为能是我和让得到幸福的生活？但你错了，自你离开以后，我始终满怀愧意打听你的近况。但是，在塞壬的噩梦困扰我的每一晚，让都会安慰我，和我紧紧抱在一起！在消息渠道石沉大海的每一日，让都会帮我谋划新的主意！ 难道主不是希望通过教堂，人与人可以紧紧依偎，去共同寻找幸福的生活？！作为鸢尾的主教，为什么还无法明白这个浅显的道理？！”
“啊......呜.......我......”
习惯性地咬着嘴唇，泪水的晶莹如绽放的水晶花瓣跃动在她的眼里，黎塞留像一只刚探出头的小猫一样无助地想要回避我的眼睛，但当视线相对的一刻，热泪从她闭塞的心灵中解放，滴落的滴答声对她耳语着最温柔的安慰。

我就在这里，我就在注视着你，阿尔芒。不用再旅行了，不用再蒙难了，放声哭泣吧。
咖啡馆门口的风铃响动着，扎着单马尾一身利落的高挑少女朝着我俩的方向走了过来。她俏美的面貌与臂弯之间的人何其相似，但洒脱和不羁还是一如既往。
翻开手机才发现让巴尔已经向我发了不知多少条短信，最后一条则是：“稳住，我来劝她。”
“啊，让......”黎塞留愧疚地看着面前的少女。
“让，等一下，不要激动！”
海盗王的步伐虎虎生风，手紧攥拳指节喀喀响，撞见她姐不知所措的样子抬手要打，去阻止的我也只是被她用另一只手不费劲地揽到一边，眼见姐妹间的冲突就要爆发。
不过拳头只是悬在了空中，我默默地拍了拍让巴尔的肩膀，希望能给泪眼婆娑的海盗王一点小小的宽慰。
“......”
“蠢蛋，你这些年都去哪里了？！”
嘭的一声，拳头结实地在咖啡馆的红砖墙壁上打出数道裂纹，让巴尔低着头，黎塞留把脸侧过，倔强的黎塞留姐妹都不希望对方看到自己哭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