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雨，圣餐与黎塞留姐妹 （刀糖向）(5)

战后的人们对于无谓的信仰嗤之以鼻，甚至对于在战争中有心无力的神职人员极尽排挤。小教堂收不到捐款无法维生，暴动和破坏更是随处可见。很快，黎塞留所在的教堂被毁于一场大火，她带着修女们四处寻找其他的教堂，但都被人拒之门外。教难临头，没有教堂能有空余再养她们。几经漂泊，人心离散，最后在信仰之路上前行的，只剩下了她一个人。
但就算这样，她依然不希望给我添麻烦，成为我的“负担”。于是，她吃了她仅能付得起价格的两样餐食，而这有可能是她最后的旅费了。
“那你为什么不放弃，都这样了，为什么不放弃？”我严厉地质问着她，泪水在她肩膀那条破旧的红围巾上留下一道暗暗的湿迹。
“对不起，指挥官，那天我对你撒谎了。”我隐约地看到她咬着嘴唇，但那语气还是如阳光一般和煦，“我选择这条路，不止是要平复塞壬的冤魂，还是要重拾人们对信仰的信心哦。可爱的人们已经在悲怆中度过了太久，饱含绝望却依然生活，纵使一度的迷茫使我蒙受挫折，我也不能放弃。”

果然你还是没变，黎塞留。
想起敦刻尔克哭着求我劝阻你的时候，我曾向你提出一起离开。我可以成为修士，让巴尔也甘愿成为你的保镖，就让我们一起走吧。
“指挥官，你是我心中的英雄，我甘愿为你奉献一切，就像我对主所做的那样。所以，我才要与你保持距离，因为这样才能使你蒙福地生活下去。至于塞壬的罪恶，就由我来承担吧。谢谢你，指挥官，让我开了最后一炮。”
在那海与火的风暴中，舍生忘死冲入敌阵的“终极兵器”引爆者，正是黎塞留。也许是因此，她认为自己该承担塞壬的冤魂。也许是因此，她认为我和让将过上幸福的生活。所以，你就可以离开了么？黎塞留......
“抱歉了，指挥官。”她突然转身，使用舰娘的力量轻轻一推，把我推倒在地。但在那一刻，我仿佛失去了痛觉般强撑着爬起，在众目睽睽之下，一鼓作气把她推到了墙角。
是的，看着她强撑着的欢颜，一口气吻下去才是男人该做的。
“指挥官？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