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风岛的回忆》第五十九回 悲壮慨歌(2)

4月19日，敌军猛攻镇南部，突破防线，一师紧急调动兵力堵住缺口，打退敌人进攻；就在南边转危为安时，敌军又攻上北边的山头，一师又不得不抵挡北边敌人的进攻，不久就击溃了北边的敌人，敌军突破防线几次，一师就将阵线推回几次，敌军震惊不已。卡宾写道：
“在材料上有人写下了这样一段话：
“‘4月19日的进攻就是个错误，我们好不容易突破了敌人的南边防线，没想到敌人竟又猛攻回来，他们那面目狰狞的样子使我们丧失了抬枪的勇气，我们战栗地抬起枪，正准备射击，他们就与我们展开了肉搏，我们鼓足勇气和他们战斗，但他们那以一当十的攻击力震慑了我们，我亲眼看到一名敌军士兵在几秒内手刃了十名战友，他那干净利落的刀法，那惊人的速度……然后他看见了我，他朝我冲来，我想跑，但我发现我的腿根本不想让我走，我闭上眼睛准备受死，可是我没死，当我睁开眼睛时，那名士兵与我的一名战友同时倒在了血泊之中，他们当中没有一个人起来。于是，我们就这样溃退了。’
“击败敌军的不是武器，而是精神。”
为了守住镇子，一师的三个营全军覆没，但敌军的四个团也不得不撤销番号，山上的树木被拦腰折断，很多都变成了黑色，它们十分害怕，它们对刚才双方的战斗心有余悸。

一师仍不停地发电报请求支援，但这个时候敌军切断了他们所有的通讯；一师见求援无果，于是他们不再求援，决定奋力突围。
4月21日，一师集中从镇西北出发，从小路突围，但是敌军早已埋伏在那里，一师又不得不撤回镇子。
敌军为了防止一师突围，他们将整个镇子彻底围住，同时他们决定再攻山头。
但一师很快明白了他们的意图，一师师长下令进攻敌军的炮兵阵地。敌军没有想到一师会主动出击，当他们赶到炮兵阵地时，他们的炮兵师已经被摧毁，一师夺走了所有的大炮和炮弹。
敌军恼羞成怒，4月22日，他们以四个师的兵力围攻镇子。
一师师长沉着指挥，他们用夺来的大炮痛击敌军，四个师无论如何进攻，一师总是能夺回丢失的阵地，双方又打了一天一夜，四个师的兵力大减，被迫撤退。
一师的损失更为惨重，他们又有三个营全军覆没，同时，他们的兵力已不再适合驻守驻守多个山头，而且这个山头被削四米，他们只得撤回镇子。
镇子里的村民们十分痛惜，他们作歌道：
“都说风林国家好，祁风军队勇而猛，今陷绝地难逢生，不知吾等可做何。天奇亡国因官吏，今又天奇又何意，生灵涂炭为谁何？苦百姓，苦国家，愿天下苍生又和平，如若可有和平计，愿用吾头换太平，三生有幸谢难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