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二十
6月15日
今天无论从哪里看起,都是倒霉的一天。
一年一度的仲夏日在村民紧锣密鼓的准备中开始了,少有的清闲时光却被花坛中疯长的杂草,墙边蛇样盘曲的树枝和纷乱的野花占据。檐下的边角布满蛛网,门外的栏杆如同灰尘炼就。看来这难得的片刻喘息也要用在收拾家务上了。
“先生......这个放哪里?”我寻声抬头,身着浅蓝嵌花丝质薄纱裙的希尔薇伏在梯子上,小幅地晃着手上的书。颤抖着说道
“放在上面一格。”女孩闻言缩着脖子伸长了胳膊。
没错,她怕高。
于是我热情的将梯子搬来,以体重轻为由让她上去放书。
光透过书房的落地窗跃进来,驱赶着腐朽和枯败的气味,希尔薇畏畏缩缩的努力向上够着,在光中留下她的身影。不得不说这一身夏装穿在她身上,虽隐约可见她身上的猩红伤疤,却瑕不掩瑜,难以遮挡她的可爱。
最近这个词是不是用多了?我意识到了不妥。放在以前,这个词对我来说是只有膘肥体壮满脑肥油的“成功人士”去“欢乐场所”时,看到里面的女性服务员才会说的场面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