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玧其/松月】所爱隔山海（帝王×宠姬）(12)

可他不在意，他继续着在我身上的发泄。
“说来听听，那个伪君子是怎么告诉你的？那个胆小鬼，那个懦夫，是不是将脏水全部倒在了朕的身上？嗯？这你都会信？”
他压下来，盯着我早已哭红的眼却没有半分怜惜。
“你轻易就信了他，却从不肯信朕。”
反抗与求饶在他滔天的怒火中如同蜉蝣撼树，我不再回避，直视他的眼，试图望进他的灵魂里。
我知道我在做什么，我无可救药地试图唤醒他灵魂深处的人。
我望着松月的眼，悲戚而渴望地呼唤着：“玧其，玧其……”
闵玧其并没有出现，我看见的仍然是松月的眼神。面临他更加不可遏制的怒气也是我意料之中的事情，他彻底被激怒了。
“他就这么好？你就念着他吧，朕会让他彻底消失的……”
他用那喝醉了酒一般的嗓音咬着我的耳朵阴恻恻地说着，可是彼时的我仍然没有发现危机的到来。
无论是松月还是闵玧其，本就是同一个人。可我不能让松月知道，因为只有这样，我才能护住闵玧其。

……
很长的时间里，闵玧其都不曾再出现，而松月的脾气也变得愈加古怪甚至于到了疯魔的境界。
在朝堂之上，他更加随心所欲地掌控生杀大权，除掉每一个异己的声音。他将斩首看做戏剧，甚至拉着我站于阁楼之上，非要逼着我同他一起观赏这血腥的笑话。
他紧紧扣着我的腰，逼得我逃不开半分，在我怕得双目紧闭时，笑着在我耳边道。
“看见了吗，早晚有一天，他也是这个下场。”
那我呢？同样背叛了他的我，又有什么好下场呢？
他似乎猜到了我的绝望，可他要在我的绝望之上永远的困住我。
不知何时，他已遣散了众人，一把将我抱起放在身后那张金龙盘绕的太师椅上。我知道他疯，知道他向来行事张扬，可我没想到他会肆无忌惮到这般地步。
抬头望去是刺目的骄阳，可这骄阳照不到的地方却滋生着糜烂与阴冷。
我突然觉得冷，突然觉得这一切都失去了意义，锥心的疼没有意义，没顶的快感没有意义。我永远无法违抗他的命令，早已被他调教成了最乖巧的人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