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夏(哈酱xNineDuO)(3)

九木只是苦笑，起舞，高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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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是太招摇了。”哈将苦笑。
“我还是太招摇了。”九木苦笑。
双弓楼侧，简单的泥瓦屋——九木已经在这里住了一月有余。
“能不走吗……？”哈将轻声，恳求：“这是我最后一次求你留下了……留在这，你有我护着，你有荣华富贵，去那里……他们只是一群把你放到漩涡中心的陌生人而已！旗城的那次是……这次也是！那虎城有多危险你不是不知道，这次他们简直是把你往狼嘴里塞！”
“所以……能不走吗？！”哈将含泪。
九木仍是苦笑，苦笑着摇头：“不可能的……你知道的，这一天总会到来，所以我不想和双弓楼扯上太多关系，而他们……终究是我的父兄。”
“帮我照顾好老陈，他护了我半辈子，荣华富贵任他自己去闯，只求你护他……平安。”
九木拿起桌上的佩剑，头也不回。
“恭送九皇子，祝九皇子……凯旋而归！”
哈将长跪，叩首，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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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朵朝二十年，巴蜀虎城，魔龙狂舞，世界兵陈，凶鸡千里取性命，悍兔拥金雇半城。

同年五月，线人报曰九皇子于龙城现踪，朵皇甚慰，授九皇子‘屠龙大将军’一职，拥军十万，虚称百万，入巴蜀，屠双龙。
五月望日，九皇子征虎城，魔龙怒、世界惊，凶鸡恼、悍兔动，五强联合，向九皇子索军费一百万万，限期三日，若否，则永不得入城。
五月十六日，大朵军大败。据逃兵所言，九皇子阵前剑斩二龙，奈何军势不敌虎城联军，失散于乱军之中。
同年六月，大朵朝大皇子率军征虎城，亦未果，传说是新的龙王降临在此，也有传言说九皇子的那一剑并未伤到魔龙要害，只是分别砍到了两只魔龙的喉管与手筋，其后一只魔龙讲话如唢呐，另一只魔龙扔垃圾必手抖——自此一役，大朵朝不再染指虎城。
此后每月，虎城的居民们都会遇到一位自称龙城双弓楼哈将使者的奇怪人士，他或她挨家挨户地询问着有关九皇子的线索，迎接TA的只有嘲讽与嗤笑——虎城居民向来直来直去，双弓楼的情报网都查不到的东西，他们又怎么可能寻得蛛丝马迹？
此后每月望日，双弓楼的花魁们都寻不得哈将的踪迹——陈师傅除外，他总是与哈将一起在双弓楼顶极尽西望，数月、数年前的那首剑舞，余音像是绕梁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