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马》（B站首发）(19)

十一、柳一斋
1
330和芳汀死后，柳一斋接管了新世界，并，开始处理那些不追随他的人——我就是其中之一。
在尤尼尔的带领下，我第一次见到了柳一斋，这个男人没有330身体里那种仿佛随时都能迸发出来的能量、亢奋，也没有芳汀那样冷冷的肃杀感。
反而，柳一斋给我一种温暖的感觉，就像个老朋友似的，他问我说：你确定你要这么干？
我坐到他面前的椅子里，我表情呆滞地耸了耸肩，点点头。
柳一斋说：死亡可不简单。
“我知道。”我说。
“尤尼尔应该和你说过了吧？如果你追随我，你还会得到一切。”柳一斋说。
我低下头，用手掌摸了摸额头，说：不必了。
柳一斋坐在了身后的桌子上，沉默了一会儿，然后他和房间角落的尤尼尔交换了一下眼神，他说：其实我还有其它的方法让你离开。

2
柳一斋抬起自己的右手，说：在你经历了这么多之后，我不认为杀掉你是最好的选择。事实上，我已经掌握了让人失去灵魂转移能力的办法，但同时，你可能会失去这几千年来所有的记忆。
“果真有这种能力？”我问。
“当然。”柳一斋说：“如何，愿不愿意把自己的能力交出来？”
我犹豫了一会儿，说：“我能保留一些记忆吗？”
“也许吧，”柳一斋说：“如果你的意志够坚定，你还是可以记下来一些东西的——其实就像做了一场梦那样，过去的一切将成为你的梦境，它们越来越模糊，很多细节也都会消失，但，如果你及时把它们记下来的话，也许——”
3
柳一斋在600年左右加入芳汀。
但他没有330或者芳汀那样深执的对抗造物主的想法。
对于柳一斋来说：当他知道人类的寿命是有限制的时候，他就知道，自己被玩了，这无关乎于公与不公，无关乎于阶级等等一切。